两位“铁面无私”的军律使对豹人当众量了刑。随后着人唤出狐人,却见那狐人吊着一只胳膊。头上扎着绷带。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熊人见状大笑道:“怎滴一会儿不见,这腌臜货成了这副模样?落马了,还是被驴踢了?”
那狐人看见熊人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指着熊人跺着脚吼道:“当着校尉大人的面,你还要如此辱我不成?”
那鹿族的校尉一抬手,说道:“言官莫急。你且将事情说个明白,本尉自有公道!”
那狐人便在军前将自己发现了“启航”的行踪,报于旗团使后,旗团使却道那启航武功高强。几人去了也是送死,莫若只当做不知,自己据理力争,说这启航乃是大领主下了悬赏要擒获的我族头等大敌,不曾想话还没说完就被旗团使一阵拳脚给打了出来,于是自己只得赶回来求助云云。
熊人听得大喊,放屁放屁!那两个豹人也是气得张口大骂。
狐人说的声泪俱下,再加上那副模样确实凄惨,众人再看着气急败坏的熊人,不由还是信了狐人的多一点。
那校尉沉吟一声,缓缓说道:“我等皆知擒拿启航乃是大领主之令,且大领主严令军中一旦发现启航,不战而逃者,斩立决!军律使,不知我说的对是不对?”
那黑脸狼沉声道:“有此一律”
红脸狈却笑眯眯的说道:“大领主说的是为军官者不战而逃,当斩!况且,也得有真凭实据证明此事,才当斩啊。”
校尉冷冷的看了红脸狈一眼,问道:“何为真凭实据?”
红脸狈似乎没看见校尉杀人也似的目光,仍然是笑眯眯的说道:“刚才言官回禀时,只说了旗团使出手伤人、骚扰地方之事,我却不曾听他说到刚才这些…是吧?”红脸狈转头向黑脸狼问道。
黑脸狼点点头道:“某也未曾听到!”
红脸狈笑的更灿烂了些,接着道:“所以说,言官在我等锁了旗团使之后才告知此事,是不是有点儿那个…”
狐人急道:“你是说我居心叵测?还是以为我是诬告?”
红脸狈嘿嘿一笑,说道:“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校尉脸色一沉,高声喝道:“哼!如此圆滑之人,怎能做的军律使?此事我定会上禀!”
那红脸狈却毫不在乎,拱手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我等有司刑专断之权,用律当重证据,岂可仅凭一面之词而置人于死地?此次动手锁了旗团使,也是因为见他行军之中尚且醉酒,这才动的手,否则,便是你等说的天花乱坠,我等也不敢不查而拘!”
那校尉仰天一声干嚎,冷笑道:“很好,那就按你说的,这行军中醉酒该当何罪?”
“这儿…”红脸狈脸色一红,转头看了看黑脸狼。
黑脸狼哼了一声,说道:“杖十。”
“好!那就请行刑吧!至于启航是不是在村中,咱们去了便知。”
熊人还待大吵,红脸狈冲他施了个眼色,熊人心领神会,便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狼狈两人走上前去,将熊人的衣衫褪去,故技重施“重重打”了十下,便将熊人的锁链解开。
那熊人也只感到身上被叮了几口,刑罚便结束了,显然是没受什么伤,只是心里不痛快,觉得被狐人和校尉联合给阴了一把,失了颜面。越想越不是个滋味,心头火起,再也按耐不住,跳了起来三两下穿好了衣服,一翻身上了马,指着狐人骂道:“你这腌臜泼才居然敢设计老子!老子这便回村中去,若那启航真的在哪儿,老子便擒了他来,若没见到启航,哼哼,我剥你的皮!”
熊人说完,冲着兽人们大吼道:“老子这就去摘启航的人头,想要功劳的就跟紧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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