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伸手轻轻捏住他的肩膀,一边轻轻地为他按摩,一边安慰道:“公子一个人承担的太多了,你要知道门派并不只是公子一个人的事情。你要知道,无论是阿碧,还是程姐姐,张长老和林长老,都已经将这个门派当作了自己的一部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会与你共同面对的。”
云歌闻言,忍不住一怔,是啊!这个门派早已经不是当初自己刚接手时的那副衰败模样了,有了阿碧、程灵素、双儿、鲁有脚这些传奇侠客,有了各个等级的武功心法,甚至有了别人想找都找不到的拥有天纵之才的弟子,一些潜在暗处的觊觎之徒又有什么可以害怕的。
想到这里,云歌不禁心情大好,转过头来对着那一丛绿菊花声道:“花呀花,你真是好美呵,怪不得阿碧这般喜欢你。”
阿碧噗嗤笑道:“傻子,这花名叫春水绿波,你夸它,它可听不见。”
云歌眨了眨眼,反问道:“那阿碧的琴声,它一定听得见的;要不然,阿碧为何弹琴给它听呢?”
阿碧秋波流转,美眸顾盼,叹道:“今日这绿菊刚刚开放,花蕾深锁,想是寂寞已久,我一时心动,便为之抚琴一曲。花开不常,此正是赏花之时哪!”
云歌一听“花蕾深锁”,忍不住偷眼朝阿碧的腿心深处望去,嘴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是啊是啊,这么美的花,实令人心生怜惜之意,不看却属可惜啊!”
阿碧赞道:“还是你明白我的心意。”
云歌望着那绿菊花,轻声吟道:
“欲讯秋情众莫知,喃喃负手叩东篱。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圃露庭霜何寂寞?雁归蛩病可相思?休言举世无谈者,解语何妨话片时。”
“公子真是好文彩!”阿碧一边细细琢磨着云歌吟出的诗句,一边赞道。
云歌摇摇头,自嘲道:“我哪有这么好的文彩,借别人的美句,略抒胸怀而已。”云歌这首《问菊》是林黛玉的经典之作,此时此刻面对一大丛绿菊花,倒也用得很贴切。
阿碧哪管这是云歌自创还是别人写的,望向云歌的眼神早已充满了崇拜。
云歌笑道:“阿碧,此刻良辰美景,不如……”言语轻佻,眼中更是流露出一丝不察的坏笑。
阿碧不解,茫然道:“不如什么?”
“不如,花片刻的时间,做我的解语花,你看如何?”
“公子……你……”阿碧闻言,本能的一退,却被云歌一把拥入怀中。
“这丛春水绿波刚刚开放,花蕾深锁,寂寞已久。不知道阿碧是否……”云歌拥着阿碧,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平日里听起来淫秽不堪的言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让她并不觉得特别刺耳,相反却让她面露潮红,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
“流……”阿碧脸色一红,打断云歌言语上的侵犯,可“流氓”的“氓”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云歌热烈而霸道的堵住了她的香唇。
阿碧已非昔日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少女,云歌离开的这些日子,她又何尝不是日夜期盼这双有力的臂膀能够将自己紧紧拥住?
四唇相触,阿碧瞬间有了回应,樱唇微张,云歌自然不肯错过如此良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樱桃小嘴里,更霸道地要将亮如编贝,微微暗咬的银牙顶开,呓咿唔唔中,阿碧的香齿顺势开启,云歌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佳人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并用舌尖不住地添弄。
阿碧美眸迷离,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可唇齿却是不甘示弱,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云歌那张俊朗的脸庞,阿碧美眸中一股欣喜得意之色一闪而逝,转眼间已是满脸的娇羞。
云歌的心神早为怀中这娇柔丰满的身体所吸引,似乎这几日的相思之苦竟要全数倾泄在此间。感受着那份惊心动魄的肌肤弹跳力,云歌一把搂住秀颈,伸出左手抚摩着她流瀑轻扬的润滑青丝,右手却探入酥胸处低开的紧身**内……
“不要!”阿碧芳心脑海一片空白,忍不住惊呼。
云歌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叫吓了一跳,本能的动作一缓,就听阿碧用细不可闻地声音轻轻说道:
“不要在这里,我们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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