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微微一笑:“你那山上布置得也不错哦,小是小了点,却是很雅致。”
云歌笑道:“那你以后就别在黑木崖了,到我那云麓山去住吧。”
绕过一堆假山,一个大花圃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任盈盈侧头云歌冲瞧去,见他脸上满是笑容,甚是喜悦,低声问:“这花好不好看?”
云歌微笑道:“好看,但没有你好看。”说罢,伸手摘了一朵开得最艳的戴在她头上。
任盈盈脸又红了。
云歌刚想夸赞几句,忽听前方有嘈杂之声,轻忙低声道:“有人。”
任盈盈拉着他往那丛玫瑰花旁一闪,飞身一跃,两人轻轻落在了一处精雅的小舍面前,侧耳倾听,确定里面没有人,两人推门而入,一进门,便闻到一阵浓烈花香。见房中挂着一幅仕女图,图中绘着三个美女,椅上铺了绣花锦垫,不像是卧室,倒有点女儿家专门做女工的工作间。
嘈杂之声是从隔壁的内室传来的,两人附在墙上听了一会,任盈盈眸中一喜,低声道:“是我爹。”
云歌说道:“竟然一路悄无声息地来到此处,这东方不败的防守还真是差。”
任盈盈摇摇头:“我爹执掌神教很多年,对黑木崖的各种暗道秘所了如指望,向叔叔原本就是神教的光明左使,想来早就埋藏了很多暗桩。”
云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总觉得这一切似乎太过顺利了。
“现在怎么办?过去帮忙?”任盈盈转头问道,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习惯了听从云歌的意见建议。
云歌说道:“不急,敌明我暗,我们先看看再说。关键时候再出手。”
任盈盈点点头,云歌抬头看看了头顶,一拉任盈盈,熟练得上了横梁。
隔壁房内花团锦簇,脂粉浓香扑鼻,东首一张梳妆台畔坐着一人,身穿粉红衣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架,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从他的侧脸看过去,当真是妩媚之极,比起任盈盈也不遑多让。
这就是东方不败?
在此之前,云歌一直很好奇东方不败长什么样子,他对东方不败的印象更多是来源于林青霞在电影之中的意气风发,青丝如瀑,尤其是最后从悬崖上飞速坠落,一袭红衣,宛若浴血凤凰,优雅死去。
而眼前的东方不败,似乎比电影之中的更美,那一身艳丽的服饰,穿在任盈盈身上都显得太过娇艳,太过刺眼,偏偏在他身上竟然丝毫不让人觉得别扭,尤其是衬着这满屋子的鲜花,仿佛他便是这花中之王,当之无愧的:
花魁。
任盈盈也看呆了,她没有想到这么长时间不见,东方不败竟然变得如此美丽,不止皮肤光滑得有如白玉一般,那胸前突起的双峰竟然比自己的还要大上一圈。
他可是男人啊!还有没有天理!
东方不败坐在那绣花,站在他对面的正是任我行和向问天,场中另有一人倒在一边,不住地哀嚎,想来那人便是东方不败的男宠——杨莲亭了。
只是,东方不败对他的哀嚎惨叫不闻不问,依旧专注地绣着手上一副鸳鸯戏水图。
看样子,东方不败一点也不在乎杨莲亭的死活。
这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