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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给你,给你……”凌沧无奈地点出七千块塞给童童,同时心里一个劲地感慨世事难料,童童作为高干子弟,长得这么漂亮,肯定周围不乏富家子弟,按说她可以要什么有什么,却偏偏來算计自己的这点小钱。
虽然钱递了过去,不过凌沧还是攥得死死的,童童费了好半天力气才抢了过來,随后这丫头眼珠转了转,突然抬起一腿向凌沧面门射了过去。
凌沧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顺便向裙内看了看:“原來是粉色的,”
“你……”童童的脸当时红了,也顾不得自己是要逼凌沧用点穴功夫,扑过來粉拳胡乱挥到凌沧身上:“你这流氓……”
凌沧本來担心,自己和童童在这边又是分钱又是打打闹闹的,会被引起大家的注意,不过凌沧很快发现,梁翔宇等人根本沒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这边,而是站在路边看起了另外一场热闹。
附近有一间洗浴中心,周围停着很多警车,一些警察进进出出,如今全国扫黄,各类娱乐场所经常被警方突击检查,这个场面倒也算常见。
果然,不多时功夫,一些疑似小姐和嫖|客的人被带了出來,其中有的人倒还算衣冠严整,还有一些身上只有一块勉强能遮羞的布片。
小姐与嫖|客的区别不仅仅是性别,更重要的是,前者可以彻底不要脸,后者则多少还有些廉耻之心。
那些小姐哪怕身上只穿着内衣,也毫不在意的左顾右盼着,只有当别人把镜头对过來,她们才会把头低下去,至于嫖|客们,气质和容貌千差万别,可见从属于各行各业,只怕其中不乏成功人士,只是他们无一例外的低垂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紧张的四下扫量着。
其中有一个嫖|客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但见长得肥头大耳,脑袋剃得光秃秃的,上面好像有几个圆点,他的身上只有一条四角短裤,很尴尬的站在那里,双手捂着的要害,冲着警察一边讪笑着,一个劲地点头哈腰:“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警察此时把所有客人和小姐的东西都拿了过來,带队的警官见他浑身满是肥硕的白肉,站在那一颤一颤的实在难看,便问了一句:“哪些东西是你的,”
这个人急忙指了指:“这个………”
这是一个布包,用深黄色的布料缝制而成,看起來十分简朴,警官起初不以为意,拿过來想直接递给这个人,但又马上注意到里面的一样东西:“这是什么,”
“沒什么…….”这个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就想把布包抢回來:“都是我的一点私人东西,警官同志抬抬手,就别看了……..”
“不行,”警官一摆手,另外两个警察马上把这个人按住:“我们必须知道你们身上都携带有什么东西……”
“警官大人,这只是一点衣服啊……”这个人差点哭了出來,再也顾不上护着自己的要害,双手胡乱挥舞着:“都是些糟烂衣服啊,不值得污了您的眼…….”
“你刚才干的事,已经把我眼睛污了……话说,你这人说话还挺有意思的啊,有点跟古代人似的,”警官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样东西铺展开來,结果在场的人看到之后全都愣住了。
“这……”警官仔细打量了一番,颇有些惊讶地说道:“这好像是和尚穿的衣服,”
“不是,不是,”这个人急忙挣脱出双手,一个劲地摆着,他颇有些力气,旁边两个警察沒能按住:“您看错了,”
“不,我沒看错,”警官一扬那件衣服:“这是你的吗,”
“是……我捡的,”
“你捡來冒充和尚,”
“我……不是和尚,只是看着好玩就留起來了,”
“我看未必吧……”警官厉眼打量了一番这个人,随后有搜查起來,最后竟然找到了一张度牒:“四川青城山多林寺不信禅师…….你果然是个和尚,”
“惭愧,惭愧……”这个人见否认也沒用了,干笑两声道:“贫道…….贫僧正是不信禅师,”
那件衣服是一件很肥大的袍子,用土黄色的布缝制而成,但凡去过寺庙的人,都能认出这是袈裟,那张度牒上的照片,赫然是这个人本人,头上的那几个圆点,便是香疤无疑了。
至此,这个人的身份已经沒有疑问了,警官不由得大摇其头:“我说,你是怎么想的,你一出家人,不好好地念经礼佛,竟然跑出來找|小|姐,你还真是六根不清净啊,”
旁边一个警察笑着打趣道:“还有,出家人都吃素,你怎么长这么胖,”
不信禅师一双不大的眼睛,滴溜溜地乱转了一通,随后他突然挺直了胸膛,不再像刚才那样局促不安,坦然用一身肥肉迎着夜晚瑟瑟的寒风:“诸位,你们都误会了,”
“你说什么,”警官听到这话愣住了:“我们怎么误会了,”
“我不是在***……”不信禅师表情越发庄严,一张胖脸似乎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怎么看都不像刚才那个被警察强行从小姐身上拉起來的嫖|客:“我是在给失足妇女开光,只不过呢,我开光之前,首先要脱光……”
“闭嘴,”这个警官从警多年,见过形形**的人等,却还是第一次遇到不信禅师这样的人,他实在有点生气,说起话來也就不太注意了:“我说你脸皮怎么这么厚,你不知道自己当时什么德行啊,下面都插|进|去一半了,你这是开的哪门子光,”
不信禅师的表情依然庄严,“佛曰:我不插进去,谁來拯救失足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