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怎么想…….”
“哦。对了。我忘了。”洪雪佯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反正你们两个已经分手了。凌沧是死是活和你都沒什么关系。”
“别这么说。不管怎么样。凌沧的事情我都不会不管。”顿了顿。沈凡蕾一字一顿地强调道:“更何况我们复合了。”
“复合。”洪雪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过了一会。冷冷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前两天。”
“在京城。”
“嗯。”
“妈的。”洪雪毫不顾忌地骂了起來:“早知道我就跟着凌沧去了。”
“我和凌沧的事情倒好说。不过凌沧和章易的事。如果你当时在场……”沈凡蕾始终不卑不亢。沒有被洪雪的态度激怒:“以你的脾气。只怕要闹得更大。”
“不管章易怎么地。只要我跟在凌沧身边。你就沒机会了。”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我说话难听。沒有你办事难看。”重重哼了一声。洪雪接着指责道:“知道凌沧出事了。你不赶紧想办法。还有闲心打电话。”
“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
“商量。有什么好商量的。以你沈家的实力。直接出來救人就好了。还需要和别人商量。”很不屑地哼了一声。洪雪又道:“我明白。沈家不想做出头鸟。所以拿我们当枪使。对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管你是什么意思。”洪雪正在收拾行李。很不耐烦地告诉沈凡蕾:“好了。我还有事。不想和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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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所长姓丁。前几天在休假。回來上班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值班副所长叫了过來:“最近进來一个叫凌沧的高中生。”
“是。”副所长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很小心地回答道:“这个孩子好像挺有背景。”
“怎么讲。”
“高层接连有人发话。要求多加照顾。”
“嗯。”丁所长点点头:“我回來上班之前。又接到常务副市长的电话。也是要求对这个人多加关照。”
“这个小子到底是什么來头。”副所长摇摇头。很困惑地说:“看外表非常普通。进來的时候。身上沒有一样值钱的东西。现金不过才几百块钱而已。”
“人不可貌相啊。”丁所长叹了一口气。随口问了一句:“这小子身上还有些什么东西。”
丁所长的问題。只是出于一种职业习惯。因为一个人的随身物品。往往会有标示其身份的线索。副所长却认真起來。马上给负责凌沧那个号子的管教打去电话:“查查凌沧进來的时候。身上都有什么。”
犯人的物品全部统一保管。管教接到电话后。马上去清点起來:“手机、钱夹。里面有两张卡和一些现金……等等。这小子……”
副所长马上追问道:“怎么了。”
“奇了怪了。”管教倒吸一口凉气。颇为奇怪地说:“这小子……竟然有警官证。还有军官证……”
人被带进來之后。看守所对贵重物品比较在意。对其他则不是很上心。两个证件放在一起。夹在钱包里面。刚开始谁也沒当回事。直到这时清点才被发现。
副所长马上追问了一句:“是不是假的。”
管教仔细看了好几遍。最后十分肯定地说:“是真的。”
“他不就是一个高中生吗。。怎么又有警官证。又有军官证。”副所长也感到很奇怪。有些比较有实力的人。倒是会偷着给自家孩子办了这类证件。大抵是为了享受一些特权。但能同时拿到这两个证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丁所长听到这番话。马上把电话拿了过來:“你仔细看看。这两个证件编号的末尾。是不是有星号一样的东西。如果不仔细看。有点像污渍。”
管教马上点点头:“嗯。对。”
“妈|的…….”丁所长骂了一句。随后挂断了电话。
副所长追问了一句:“到底怎么了。”
“沒什么。”丁所长摇摇头。叮嘱道:“一定把这个人照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