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沧愁眉苦脸地问:“在医院这么多天,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因为我和童童她们商量过,觉得给你一个惊喜比较好,”
“这算个毛的惊喜啊,惊吓还差不多……”回想起锦旗上面的字,凌沧只感到哭笑不得,搞不清楚范兴海哪來的创意。
等到下课,凌沧马上给范兴海打去电话:“范局长,我谢谢你哦,”
“出院了,”范兴海呵呵笑了几声:“你是不是看到锦旗了,”
“对,”
“考虑到你做了这么多,我觉得应该为你做点什么,”
“可你这内容也……也……”
“我可是经过仔细斟酌才决定这么写的,”
凌沧觉得锦旗太雷人,可又挑不出來什么毛病,无奈之余,也沒再说什么。
刚刚放下电话,梁翔宇一瘸一拐地走过來了:“大哥,晚上一起出去吃饭呀,咱们哥几个聚一下,喝点酒去去晦气,”
梁翔宇与凌沧住在同一所医院,这家伙体格足够好,挨了两刀也沒危及生命,还在凌沧之前出院了。
不过,凌沧虽然颈部受伤,眼下已经大致康复,梁翔宇终归是普通人,恢复得不完全,肩膀上还打着石膏,因为脖子受到一定牵连,下颚又支上了支架,使得他的样子看起來有点搞笑。
其实本來可以再休息一段时间,但梁翔宇生性好动,与凌沧在医院唠了几天磕之后,实在待不下去了,考虑到自己已经沒法再做别的,他索性回來上课,每天在同学们善意的笑声中,大摇大摆地出出入入。
“最近发生了挺多事,咱们是应该聚聚,”凌沧点点头,与梁翔宇确定了时间地点。
等到放学,几个关系较好的同学一起去了附近一家饭店,梁翔宇还沒等上菜,马上倒了一杯酒,然后举起來敬凌沧:“老大,谢谢你,”
凌沧沒有碰杯子,提醒梁翔宇道:“你现在不能喝酒,”
“沒事,”
“有事就晚了,”
“我说沒事就沒事,”
“我说你别喝就别喝,”凌沧拿过一瓶红茶,另外倒了一杯,推到梁翔宇面前:“你要当我是老大,就听我劝,”
梁翔宇犹豫了一下,无奈地把酒换成了红茶:“老大,我敬你,”
“谢谢,”凌沧也是以茶代酒,与梁翔宇碰了一下杯:“应该是我对你们说,,对不起,”
周子彤奇怪地问:“老大怎么这么说,”
“你们两个卷进这件事情,完全是被我连累了,”
“老大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们是兄弟,自然祸福同享,”周子彤立即摆摆手:“如果因为我们,你被牵扯进什么事,我们是不是也得对你道歉,”
凌沧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
“所以嘛,沒什么对不起的,咱们兄弟最后全都平安无事才最重要,”梁翔宇放下杯子,抹了一下嘴,颇为感动地说:“还有,那天……老大,你真够意思,太够意思了,”
“客气,”
“我梁翔宇活这么大,从沒想过竟有人肯为我在脖子上來一刀……”梁翔宇说到这里,眼睛泛上泪花:“那天我差点哭了出來,”
“不要哭,男人吗……”凌沧深沉地笑了笑:“流血不流泪,”
“对,”梁翔宇用力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吧,认了你这个老大,我不后悔,”
“交你这个朋友,我也不后悔,”
沈凡蕾见气氛有点沉重,马上提出:“大家还是说点高兴的话題吧,你们三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大嫂说的对,”梁翔宇马上倒满了一大杯红茶:“为了这句话,干一个,”
沈凡蕾抿了一口啤酒,随即笑着提醒道:“你叫嫂子就可以了,千万别叫大嫂,别忘了你有好几个嫂子,谁当大还不一定呢,”
“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在我这里,蕾蕾永远是大嫂,”梁翔宇正色说道:“咱们关系多好啊,我认识其他人是谁,,”
“你不认识洪雪,”沈凡蕾微微一笑:“要是让她听见了,会不高兴的,”
“我会怕她,,”梁翔宇嘴上说的很硬气,心里琢磨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有点怕洪雪,他瞟了一眼凌沧,嘿嘿干笑连声:“再说了,就算洪雪不满意,还有老大给我撑腰呢,”
“哎……”凌沧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谁又给我撑腰啊,,”
梁翔宇吓了一跳:“你害怕她,”
“这个吗……”凌沧把胸膛一挺,自信满满地说:“我会怕一个女人,你老大我是什么样的男人,你难道不清楚,”
“我说吗,你不是老婆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