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叶潇……”叶潇看着凌沧,面无表情地道:“今后不管有什么事情,请凌长老尽管吩咐,”
“我觉得确实沒这个必要,”凌沧马上明白了,这是克劳琛派來了一个眼线,时刻在身边观察自己:“我能够保护自己的安全,”
“这既是教廷的照顾,同时也是命令,凌长老就不用推辞了,”克劳琛依然保持着笑容,其中包含着精明的圈套:“教廷很少会如此重视一个人的安全,”
“是吗,”
“因为凌长老现在既是教廷的得力属下,同时也是合作伙伴,对教廷至关重要,”克劳琛根本不给凌沧推辞的机会,看了看时间后,告诉凌沧:“与凌长老交谈总是让人感到愉快,可惜我还要赶飞机,只能告辞了,希望不久之后,我们还有机会见面,”
“再见,”
凌沧一直送到门外,目送克劳琛上车离去,随后把火蛇也送走了,等到凌沧转身要回去,发现叶潇站在身后。
“你不需要管我,我会安排好自己的衣食住行,”叶潇的面部好像有缺陷,根本不会做出表情:“凌长老不管有什么事情,尽管交代好了,”
“我沒什么事情,”凌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迈步要回公寓。
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这个时候突然响了两下喇叭,凌沧看了一眼,沒当回事,往屋子里走去,喇叭又响了两下。
凌沧意识到点什么,立即快步走了过去,发现开车的人是苏薪予。
苏薪予指了指副驾驶位,用口型告诉凌沧:“进來,”
凌沧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冷冷地问:“有什么事吗,”
“很重要的事,”
“既然很重要,丁茂中亲自來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别误会,我不是丁茂中派來的,丁茂中也不知道我來,”苏薪予看着凌沧,表情有些捉摸不定:“再沒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今天來过,所以我希望你能保密,”
“你到底有什么事,”凌沧的目光瞥了一眼车后,发现叶潇还站在原处,跟根电线杆子似的。
苏薪予沒兜圈子,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不是想要打倒丁茂中,”
“当然,”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你了解他吗,”
这个问題非常关键,也让凌沧有点难堪,因为凌沧对丁茂中所知甚少,虽然03旅已经挖出真实身份,却沒有更进一步的信息,丁茂中做什么生意、私下与什么人有來往,等等所有这些问題,端木渠荷还得过一段时间才能查到。
丁茂中秉承了哥老会的传统,行事相当机密,几乎不着痕迹。
凌沧看了一眼苏薪予,淡淡地道:“你的老板很神秘,”
“他不是我的老板,”苏薪予纠正了一句,随后告诉凌沧:“我可以给你讲讲他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哦,”凌沧奇怪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要打倒他,”苏薪予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只可惜,我沒有这个能力,不过你却有,”
凌沧嘿嘿一笑:“你这种行为算是吃里扒外吧,,”
苏薪予对凌沧的挖苦并不介意,抬起胳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只见他把大姆指伸直,食指弯到底,其余手指并拢,然后说道:“五点二十一,”见凌沧根本不明白,他笑了笑问:“不懂,”
凌沧灰头土脸地点点头:“确实不懂,”
“想來你加入洪铭帮的时候,沒有人给讲过,”苏薪予收起了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倒也正常,虽然洪铭帮承自哥老会,但这年头已经沒人讲究这些,洪毅自己能记得就不错了,不可能还告诉别人,”
“这个手势到底什么意思,”
“这叫三指诀,也叫三把半香,既是代表崇祯皇帝吊死于煤山之日,,三月十九日,也是象征洪门的三把半香,,仁义香、忠义香、根本香和威风香,”顿了顿,苏薪予又告诉凌沧:“这个手势的根本作用是确认彼此辈分,后面还要跟着其他手势,既然你不懂,就不谈了,”
凌沧心中一动,急忙问道:“你是洪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