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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班,”丁世佳愣了一下才明白过來:“准备当堂主吗,”
“对,”潘娜喜不自禁,在儿子的脸上重重掐了一把:“熬了这么多年,咱们娘俩终于出头了,”
“可是,现在局面很麻烦,我怕解决不了……”丁世佳这几天的状态很不好,脸色一直像死人那样苍白,睡觉经常被噩梦惊醒,尽管天气也來越热,他却感到非常冷,坐在这沙发上还要披着棉被。
“你放心,我已经请人出面调停了,估计洪铭帮那边能给面子,”说到这里,潘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过,想要保住你爹的那份家业是不可能了,咱们娘俩得放弃一些什么,”
“哦,”丁世佳沒表态,只是傻傻地点了点头。
“你放心……”潘娜看着儿子憔悴的样子颇感心痛,不过沒多想,只以为是被丁茂中的死吓坏了:“不管什么事,都有当妈的帮你,绝不会让你吃亏,”
“妈……”丁世佳咽了口唾沫,胆战心惊地问了一句:“我到底是谁的儿子,”
“当然是你爸的儿子,”潘娜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厉色道:“你是不是听了外面的什么风言风语,,我告诉你,不要胡思乱想,安心做你的堂主就行了,”
潘娜在这边训斥其儿子,张庆和在那边,果然出面调停了。
张庆和经过调查后发现,凌沧在洪铭帮是一个关键人物,丁茂中之前的几次失手都是栽在凌沧那里,于是,他微服來到一中,直接找上凌沧。
凌沧正要去吃饭,遇到张庆和的司机,被请到了车里,看了看张庆和,凌沧淡淡然地问道:“您是哪位,”
“张庆和,副市长,”虽然凌沧只是一个高中生,张庆和却一点都沒有小瞧,很客气地伸过手握了握:“不知道你是不是方便谈谈,”
“好,”凌沧一边观察着张庆和的神色,一边琢磨着对方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张庆和多少揣摩到了凌沧的心思,开诚布公地道:“我是为哥老会的事情而來,”
“哦,”凌沧马上明白了,张庆和肯定是身涉其中,否则不会说出“哥老会”这三个字:“让我猜一下,你是代表礼字堂,”
“谈不上代表,只不过,我与潘娜是……朋友,”顿了顿,张庆和接着道:“受她的委托,以私人身份,出面斡旋一下,”
“怎么斡旋,”
“事情的起因呢,我多少了解一点,觉得谈不上谁对谁错,虽然说,礼字堂因为数十年前的旧事寻衅洪铭帮,多少有些过分,不过丁茂中已经死了,洪铭帮的仇也报了,所以事情还是这样算了吧,”
“张市长可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怎么讲,”
“如果在最初,您出來调停,肯定有用,但现在……”凌沧说着,缓缓摇了摇头:“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如箭在弦上,怎能不发,”
“我明白你的意思,”张庆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布局收购信义和守礼,动用了那么多资金,花去那么长时间,不可能不要个结果,不过呢,丁家托我传话过來,愿意放弃守礼公司,”
“怎么放弃,”
“不再进行任何反收购,抛售全部的守礼股票,把守礼公司从守礼集团剥离出去,”张庆和说到这里,笑着拍了拍凌沧的肩膀;“换句话说,把守礼公司送给你们了,怎么样,够大方吧,”
“有舍必然是为了得,他们母子想要什么,”
“聪明,虽然你很年轻,不过非常聪明,我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张庆和嘉许的点点头,随后道:“潘娜想要三件事,一是让丁世佳继承礼字堂堂主,不要有人出來干涉;二是放弃收购信义公司;三是不要染指守礼集团,”
“你们想用一个舍,來换三个得,未免太贪了吧,,”笑着摇摇头,凌沧接着道:“何况,这一个舍也不算是舍,我现在已经是守礼公司最大股东,就算他们母子抓着不放,也沒什么意义了,所以,这不能算他们舍了什么,顶多是做个顺水人情,”
“听你这话,好像有点低估礼字堂了,你以为他们沒有办法重新拿回守礼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