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袅好像什么都沒发生过。继续用胸|脯在那蹭:“快到地方了。你现在要是后悔。还來得及。”
“我为什么后悔。你只是一个沒用的俘虏。留在手里干嘛。”
“用來干嘛。当然可以用來干哦。”任袅咯咯笑了起來:“你懂的。”
“我当然懂。”凌沧不是圣人。被这么一再挑逗。难免蠢蠢欲动:“你最好老实点。真让老子发火。别说就在车里把你给办了。”
任袅先是一愣。旋即说道:“别说。我还真沒车震过。你要是愿意。咱俩试试。”
凌沧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催促冷寒:“快点开车。”
车子终于到了地方。沒有接近方寒的住处便停了下來。任袅主动打开车门下去了:“小帅哥。再见了。”
“再见。”凌沧满脸黑线:“最好别见了。”
“你就这么烦我。”
“不是烦你。是招架不了你。”凌沧颇有点感慨。似乎所有男人都喜欢足够淫|荡的女人。但如果真的遇到这样一个女人。哪怕像任袅这样是装出來的。只怕多数男人受不了。
任袅沒再说什么。咯咯笑了几声。转身离去了。
凌沧看着任袅的背影。意味深长的道:“说到沒用的俘虏。好像还有一个。”
冷寒奇怪的问:“谁啊。”
凌沧沒有回答。而是吩咐道:“去洪雪家。”
路上的时候。凌沧给苏薪予打去了一个电话:“方便聊几句吗。”
由于事情突然发生变化。丁茂中身死。仁字堂高调归來。凌沧最近与苏薪予的联系非常少。苏薪予现在被排斥在权力核心之外。沒什么情报能提供给凌沧。所以刚接到凌沧电话时很惊讶:“出什么事了。”
“沒出什么事。只是想和你打听点事。。知道李继业这个人吗。”
“当然知道。是丁茂中生前的亲信。有一天突然失踪了。我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顿了顿。苏薪予接着道:“后來丁茂中才告诉我。他派李继业去洪铭帮卧底。关于洪铭帮的情报都是李继业提供的。”
“你怎么沒和我提过这个人。”
“李继业之前突然失去了联系。肯定是被洪铭帮给发现了。”撇了撇嘴。苏薪予接着道:“他难免要被大卸八块。一个死人提他作甚。”
“他沒死。”凌沧还是事情发生一段时间后。才从洪毅那里得知李继业的存在。当时凌沧很想利用李继业做点什么。但又沒什么好注意。所以也就沒上心。等到丁茂中一死。李继业更沒用了。凌沧直接把这个人丢到了脑后。
“这么说。这个人现在你手里。”
“准确的说。是在洪家父女的手里。”
“原來是这样。”
“我想知道。这个人对丁茂中如何。”
“非常忠诚。否则丁茂中不会派他出去卧底。”
“那就好办了。”叹了一口气。凌沧缓缓的道:“对了。你过去一直不肯说。局面如今发展到这个地步。你有必要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其实我的身份很简单。告诉你也沒什么。不过电话里说不方便。”
“好吧。改天见面聊。”
等到挂断了苏薪予的电话。车子已经來到洪家。凌沧快步走进去。正好碰见洪雪:“正好……”
洪雪头上包裹着一层白色的薄膜。看起來是准备烫头:“怎么了。”
“李继业在吗。”
“李继业。”洪雪愣了一下:“你要是不说。我差点把这个人给忘了。”
“把他带出來。”
“你要干什么。”
“放了。”
“放了。”洪雪吓了一大跳:“你知不知道这个人给我们造成多大的损失。还沒把他怎么样呢就要把他给放了。那不是太亏了。”
“把他放出去。比继续关着他。用处更大。”
“为什么。”
凌沧直视着洪雪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你相信我吗。”
洪雪第一时间就点了点头:“当然相信。”
“那就放人。”
“好吧。”洪雪叹了一口气。打了一个响指。让手下把李继业从地下室带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