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道叹了一口气:“你从什么地方听说的,”
“我…….是偶然听说的,此人和你们一样,也是以‘司’字开头的复姓,还听说这个第五司隐居了多年,最近突然出山了,”挠挠头,司徒龙有点困惑的道:“我很怀疑,世人都知道四司,到底有沒有这个第五司,”
司空有和司徒道又是一阵无语,司徒龙也不敢多问什么,三个人就这样沉默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空有长长叹了一口气:“他叫司鸿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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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国公款吃喝消费三千亿,专家认为其中存在严重腐败,”吴咎一边翻着报纸,一边大发感慨:“这他妈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
“这不是最好的时代,也不是最坏的时代,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片段,”司马天站在窗前,一边品着酒,一边缓缓的道:“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悲哀与无奈,也都有自己的荣耀与辉煌,”
“强者可以开创一个属于自己的时代,当年的凌阳就是这样,”一个高大帅气、皮肤黝黑的小伙子插了一句,他叫范嘉俊,与吴咎等人一样,是司马天的亲信,当年跟着一起反叛出來:“也不知道凌沧有沒有这个本事,”
司马天冷冷一笑,沒说话,只是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酒。
屋子里陷入了沉默,一切都好像很正常,沒有任何异样。
然而片刻之后,司马天突然把杯子摔在地上,冷冷的道:“來者何人,既然來了,不妨现身一见,”
周围根本沒有任何力量波动,吴咎和范嘉俊听到这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站起身來,紧张的看着周围。
“不说话,”司马天又是冷冷一笑:“也就别怪我动手了,”
话音刚落,司马天面前的大幅落地窗突然爆裂开來,一股强劲的风猛吹进來,司马天把双臂交叉身前护住,竟然被这风吹得硬生生往后滑了好几米。
紧接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窗外袭來,直扑司马天。
这个人穿着一身西装,外面披着一件长款黑色风衣,衣袂翻飞,相当潇洒,來到司马天近前,他挥起一拳当面打去。
“找死,”司马天冷哼一声,抬拳迎了上去。
随着一声“砰”的响,两只拳头撞到一起,随后向外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一道道能量从两只拳头交会之处向周围波动,屋子里陈设随着“哗啦啦”的声音,被同时掀起摔在了墙上。
范嘉俊和吴咎马上冲过來,打算从背后袭击來人,但來人与司马天爆发出的力量太过强大,他们两个根本无法靠近,好像被一道无形的墙壁挡住一样。
即便是在强悍的司马天面前,这个人也不逞多让,竟然僵持起來,片刻之后,这个人突然收住力量,往后退了几步。
司马天也沒有继续进攻,打量了对方一眼,旋即愣住了:“你……司鸿无,”
“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來人呵呵一笑,信步走进來,随手把一个被掀翻的沙发扶起來,坐到了上面:“好久不见,司马天你还和当年一样,”
范嘉俊和吴咎全愣住了,互相看了一眼,异口同声的低声问对方:“司鸿无,谁呀,”
从“司鸿无”这个名字,他们感觉这个人与四司有关系,但在过去的许多年当中,他们既沒有听过这个名字,更沒有见过这个人。
司鸿无的年纪看起來与司马天相仿,同样英俊帅气、举手投足带着迷人的风度,既阳光又不失成熟男人的韵味,只不过,比之司马天的从容潇洒,司鸿无给人的感觉有些阴沉。
如果司马天不爆发力量,也不展现出本來面目,单单从外观形象來说,与司马天在一起还算让人舒服。
但这个司鸿无则不一样,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都能让别人感到压抑,他只是瞥了一眼范嘉俊,就让范嘉俊倏地打了个哆嗦。
“老东西……”司马天轻哼了一声,坐到了另外一张沙发上:“这么多年沒露面,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小兔崽子,你和我说话时,最好客气点,”司鸿无点指着司马天的鼻子,一字一顿的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前辈,”
范嘉俊和吴咎吓了一大跳,在他们的记忆当中,从沒有人敢这样对司马天说话,但司鸿无却偏这么说了,司马天也沒有什么反应。
“都说司马天为人懂得享受生活,终日满世界的乱转,哪好玩就去哪,”嘿嘿一笑,司鸿无缓缓说道:“前些日子还有人和我说,你可能正在普吉岛享受阳光、沙滩和美女,却沒想到实际上潜伏在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