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就要。”
当晚,在屈英英的帮助下,钟县长如愿以偿获得了一枚金牌。从此,向屈英英那儿跑得更勤了。但他做梦都想不到,第二天一早,屈英英就将那条沾满女孩处女血和钟志刚**的内裤,装进一个密封袋中藏了起来。
这一招是一位在官商两界混得风生水起的闺蜜告诉她的。她告诉她说,人世间最靠不住的就是男男女女的关系,而最靠得住的关是利益和控制,要想使得男女之间这种从根本上就不平等的依附关系保持持久,就必须学会控制。
那天在大街上看到衣衫虽然破烂,但掩不住美人坯子的屈星星,她就想到了这一招,将屈星星奉送给钟志刚并非单纯的取悦他,更重要的是获得把柄控制他。
对付刘兴德,她又想到了这一招,因为刘兴德不是钟志刚,不会那么配合,她只好用药。
看来她给刘县长放的安眠药有些多,不但人睡了,好像这玩意也睡着了。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弃。看来得拿出本小姐压箱底的手段了。好把那软搭搭的东西慢慢吞入小口中,像在品尝一道美味一般,慢慢地咀嚼着。
屈英英的口活堪比“名嘴”,那条死蛇在她唾液的喂养下,慢慢复活,快速生长,而在精心喂养它的时候,了喂养了她的春情,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子,摩擦着双腿,感觉异常空虚。
“妈的,今天先收你一点利息。”
她熟练地翻身上马,扬鞭驰骋。她无疑是一名非常高明的骑手,当感觉身下那架火山即将喷发时,她果断地跳下马,将女孩的内裤裹上去。
她小心地拎着这条内裤,心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就像艺术家完成了一件艺术品。
她小心地将这件艺术品放入早就准备好的秘封袋中。
她打算将那些照片交给姓钟的交差,而这件艺术品她就要亲自收藏了。
他觉得,钟县长她这么做,无非是想将刘兴德拉下水,只要他加入了他们的利益联盟,那就是自己人,而自己极有可能做为一件赠品,送给他长期享用。
她对这种安排很期待,这个刘兴德显然比钟志刚强多了。虽然目前只是常务副,但人家只有三十一岁呀,到了钟志刚这个年龄,成就肯定要比他大得多,再说刘兴德可比钟志刚帅多了,本钱也让她非常满意,如果这件事情做成了,她决定将工作重心转移到刘兴德身上。
她将相机和密封袋放入包中,然后将小女孩放入刘兴德怀中,给他们盖上被子。
“妈的,让你这家伙再享受一会。”
她想象着刘兴德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怀中赤条条的小女孩时,脸上那种震惊,那种迷茫,那种恐慌,那种无助。她忍不住大笑起来。
能够这样玩弄男人,特别是玩弄刘县长这种精品男人,让他非常兴奋,非常有成就感。
她带着胜利的喜悦,打开门走出去。
刚走了两步,对面的门突然打开,一个黑影闪出来,她还没来得及叫,后腰被强大的电流击中。她浑身震颤了两下,软倒在地。
黑影从她身上找出钥匙,打开门,将她拖了进去。
指舞色哈哈笑道:“好戏上演,你的,票票地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