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李炜开着王明丽的奔驰回到华南,将车送到抚龙别墅,打王明丽电话,王明丽说她不那儿,让他将车放在那儿就行。李炜知道,王明丽已经被刘县长秘密保护起来了,在事件没有彻底解决之前,他们不可能见面。
李炜去政府办上班时,依然一路热情地和每一个同事打招呼,却发现人们都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他,心中都在想:这家伙不是被绑架了吗?怎么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
李炜先去刘县长办公室坐了坐,刘县长见到他以后非常高兴,看得出,经过这两件事,刘县长已经将他视为生死知己,刘县长虽然走入官场七八年了,但身上仍有知识分子特有的清高和至情至性,真是难能可贵。
刘县长将李炜走后,他和闫东以及钟志刚之间发生的冲突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对王明丽的胆识更是大加赞赏,说他为了保证她的安全,已经将她安排在一个十分稳妥的地方。
李炜也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详细讲了一遍,虽然左局让他保密,但这并不包括刘县长。
李炜在刘县长面前,更加不掩饰对吕学敏的赞赏,说他胆略,有思想,有能力。说虽然昨晚受到一些惊吓,但认识了吕学敏和老宋两个人才,也是值得的。
听得刘县长唏嘘不已,他说,他没想到闫东一伙人胆子会这么大,又说自己疏乎了,没有发现窗框上挂住的棉丝,这才让他们发现李炜从阳台逃走,否则的话,李炜的鹤城之行将顺利很多。
李炜安慰说,他拖了他们半个小时已经很不错了。
从刘县长办公室出来,李炜在自己办公室打了一圈,便溜了出去,打车去华南大酒店登记好房间后,给方欣然打了个电话。
他脱光衣服进去冲澡,还没有洗完,就隐隐听到叩门声。
他裹着浴巾藏在门后,打开门。方欣然微微喘息着进来,就被李炜一把抱住。两人两张嘴立即就粘在一块,再也分不开,李炜嘴忙着,手也没闲,三两下就将女人的包装打开,抱起她冲进浴室,水冲击着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却无法浇灭两人燃烧的欲火,女人娇笑着,搂着李炜的脖子,身体轻轻上抬,就将李炜的一团火热纳入更火热所在。
战火一触即发,一直从浴室燃烧到沙发上,最后到床上。
战斗结束后,李炜仰躺在床上,方欣然则像一只猫一般蜷缩在他身边。她轻轻划着他的肚皮说:“炜弟,你说姐是不是变坏了?”
李炜说:“很好呀,姐一直很好的嘛。”
方欣然幽幽叹口气说:“我二十二岁结的婚,结婚后才发现他生理有问题,这也是我们结婚八年一直没有孩子的原因,我这人一直对性看得很淡,以为两个人在一块,只要感情好,这种事没有更好。后来,我才知道,这方面有问题的男人,心理也不会健康,他不能忍受我穿裙子,见不得我和男人说话,我忍受不了他古怪的脾气,我们开始吵架,最后是长久的冷战。我以为自己心已经死了,身体也麻木了。谁知那天见到你之后,一切都变了,我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你,特别是那晚帮你洗澡,看到你那,那个东西,多年没有过的欲望突然暴发出来,如果,如果那晚没有罗媛在,我说不定真的会把你强暴了呢。”
李炜心想,没想到欣姐的婚姻生活这么糟:“姐,其实你现在很正常,你以前才不正常呢,因为xy是人的本性呀,人怎么能没有xy呢?”
方欣然说:“正常什么呀,自从和你在凤凰有那一次后,我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无论何时何地,我突然就会想起那种事,就非常想你。我看到男人,就忍不住会看那个部位,你说,我是不是有问题啊?”
李炜心里也觉得诧异,嘴上却说:“这也很正常嘛,就像一个饿了很久的人,突然见到食物,就忍不住会看,就忍不住会流口水一样嘛。”
方欣然轻捶着李炜娇羞地说:“要死了,这怎么能一样嘛。”
李炜则振振有词地说:“怎么不一样?孔老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可见吃饭和性是一样的,都是人的本性。”
方欣然越发害羞说:“有时,我实在想得苦了,就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你笑我。”
李炜一本正经地说:“以后,姐只要想了就给弟弟打电话,弟弟保证随叫随到,殚那个精,竭那个虑为姐姐服务。”
方欣然说:“有个事,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我和我老公已经离婚了。”
李炜惊讶地说:“你离婚了?为什么呢?”
方欣然说:“过去我心如止水,觉得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没什么,可是自从我……发生了变化之后,我就无法忍受这种半死不活的生活了,其实,我们的婚姻几年前就完了,只是没有人提出来,这样,他也解脱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了负罪感,另外,即使我们的事被人知道,也不会对你的前途有影响。”
李炜说:“只要姐高兴,我就支持。”
方欣然说:“你不要有压力,我不会要你负责的,我只要能常常见到你,偶尔能让弟弟痛一下就很满足了。”
李炜抱住方欣然说:“你真是我的好姐姐,只要你想,我随时会痛姐姐的。”
方欣然亲了李炜一口声细如蚊说:“姐姐现在就想了呢。”
李炜心中暗暗叫苦:看来熟女发起情了,不是一般的恐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