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普布和达拉一大早就起床了,穿着过节时才会从箱子里拿出来的新衣服,兴奋地在楼上楼下到处乱窜。
梁文帆收拾好衣物和一些洗漱用品,也拧着旅行包来到楼下。为让他们玩得尽兴,大家决定今晚会在县城留宿,明天中午再开车回来。
胡小薇怎么也不肯坐前面,坚持要坐后排跟达拉一起,于是普布就高高兴兴地坐在了副驾座上。
中途休息加油时,两个孩子去上卫生间,胡小薇依旧坐在车里。梁文帆看着她昏昏欲睡的样子,忍不住想逗逗她。
他打开后排座位的门,站在她身前。胡小薇惊了一跳,直往旁边挪。梁文帆顺势抬腿跨上车,坐到她身边,一手关上车门,另一只手把她捞过来,紧抱在怀里。
胡小薇又惊又气,两只纤细的手臂硌在梁文帆胸前,用力往外推,但却是徒劳。
“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我多心疼。”梁文帆搂住她,温言道。
“你哪有心疼我?你要杀我就直接用刀子,犯不着像昨晚那样!”胡小薇一双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手上顿时没了力气。
梁文帆有些高兴,会心疼他,代表胡小薇已经原谅他了!
将双手轻轻的覆上她的小腹,感受着里面的温度,梁文帆满足的亲吻着胡小薇的发丝,“小薇,我真的好高兴,我们有孩子了!”
这时达拉和普布的声音在车外响起来:“文帆叔叔,快点帮我们开门啦!”
梁文帆在她唇上飞快地偷了一吻,然后松手,打开车门,让两个孩子上车。这辆吉普车底盘很高,车窗玻璃又有深色防晒涂层,因此刚才的那一幕,两个孩子应该没看见。
“达瓦姐姐,你的脸怎么这样红?”达拉问。
“太阳晒的。”胡小薇愣了一下回答道。
“你坐的那边没有太阳嘛。”达拉疑惑着。
“达拉!你再问我就不喜欢你了!”胡小薇半天憋出一句。
梁文帆从后视镜里看她,面颊绯红,双目潋滟。他用眼睛朝镜子里的她微笑,她有感应似地抬头,当触到镜中我灼热的视线时,又火烫了一样地转过头去。
这次庆祝活动种类丰富,有舞蹈、唱歌、篮球、足球,当然最吸引人还是身强体壮的藏族马上运动——赛马!
赛马是畜牧文化重要的古老传统。牧民们穿着节日的盛装,佩戴着自己最值得炫耀的饰物,从草原各处,一路欢歌笑语而来,带着自己的帐篷,在赛场周围安营扎寨。平日寂静的草原变了热闹的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