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梧桐赤着脚站在那儿,背紧紧地贴着拐角处的墙面。
原来真的是他。她以为是自己眩晕时幻象出的虚像,如果真的是那样,该是有多么的可悲。
连昏倒都还能想到不可能的他。
手肘被抓住,林梧桐被拖出了那片阴影地,眼前明亮的灯光下,他就站在她的面前,医院里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也掩盖不了他浸人的龙涎香的香味。林梧桐转身就想跑。
却又被他给扯了回来,直接一只手勾了她的腰部将她轻易地提了起来。
林梧桐悬在半空中,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一双手捶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只在不停地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放我下来。”一双腿也在半空中乱蹬。
突然轻轻的一声哼笑出声,林梧桐的挣动停了下来,她抬起头来望着他,他的脸上有一丝轻柔的笑意。
林梧桐突然就想起刚才听到了的医生说的,她前一天晚上有太过激烈的床.事,林梧桐的脸突然就红了,整个人也不动,任由他抱着。
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背,抱着她便往病房里走。
所谓的特殊病房,就是给特殊的人准备的,病房里的一应设施几乎可媲美酒店。
纪樊璃将林梧桐放在床上,伸手按了按旁边的呼叫器,不一会儿便有护士带着药品进来。
护士将针头插进林梧桐的手臂里,液体便顺着血液流进林梧桐的身体里去。
这个时候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林梧桐用另外一只手接了起来,里面是joy的声音:“花容你到底在搞什么?!剧组给我打电话说你又无故失踪,你是要做什么?你是还想不想当演员?你是不想演了是不是?!——你不想演提早跟我说,我这里还有一大票的人等着补上去,你他妈不要一天到晚给我整些幺蛾子!!”
林梧桐咬着嘴唇没有说话,整个人都陷进被单里去。
joy声音很大,旁边还在摆弄药品的护士眼睛都往她那里瞟了瞟。
手机挂了去,旁边的护士走了出去。
纪樊璃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手背轻轻熨帖了下她的脸颊:“先安心休息,这些事情我帮你处理好。”
林梧桐陷在被单里望着他,许是输液瓶里的药起了效用,她脑袋昏昏的,也就睡了过去。
梦里又是那个夜晚,他对自己的凶狠。
他俯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询问:“花容,那个夜晚,是谁伏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的话?”
……
林梧桐在医院躺了两天,两天后回到剧组没有任何的异样,导演正在说戏,见了她叫她去准备,她的戏都挪到了后面。
joy见了她便道:“能耐了啊,花容,现在知道用ht上层来打压我了。你这层关系我还不知道嘛,确实够能耐。”joy怪模怪样地盯着她。
林梧桐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天边的霞光染了半边天,这季节是慢慢由盛夏转到了初秋。
林梧桐走在弄堂里边,大石门的青苔染在石壁两边。
刘丝丝的那次丑闻事件过去了一段时间,现在事情慢慢地沉了下去,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什么能抵得过时间。
但是ht仍旧在对她进行雪藏。
林梧桐推开屋子的大门,底屋里飘出饭菜的香味,桌子前面的电视在放着最新的娱乐新闻。
刘丝丝转过头来对着她笑道:“来啦。我今天专门出门买了排骨里脊,想吃么?”她一边说话,一边还在水槽里清洗着蔬菜,语气轻松。
林梧桐微微一笑,回道:“嗯。”
吃饭的时候,刘丝丝一边同她聊着天,一边看着前面电视里的新闻。
“丝丝,你现在在做什么?”林梧桐问她。
她出事的那段时间到外面去旅游了一段时间,回来后也很少听到她的消息,林梧桐忙着电影拍摄,然后是家里面的小奶娃,今天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一段时间了。
刘丝丝盯着前面的电视:“嗯,在酒吧里驻唱,你知道的,我本来就是那里出来的,后来joy收了我,才让我去拍戏的。”
林梧桐吃了一口饭,静静地点头,回道:“嗯。”
“没有办法回ht么?”
刘丝丝轻轻一笑:“有阿,陪那个变态的男人玩sm,他就让ht不再雪藏我。”
说到这儿刘丝丝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轻微的笑了,对着林梧桐道:“梧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么?”
林梧桐却说不出话了。
“我当时被个老男人拖到车里去玩车震,你站在外面一脸严肃地敲车窗,对那个男人说,‘先生,我刚才看到有记者在这里拍呢’,那男人当时吓得哦,往死里把我往外面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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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becontinued…
这里为单纯的孩子普及一下,所谓“车震”既为车中mokelove.(顶锅盖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