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转过了身,看向床上此时自睡意正浓的女人,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她是为何而失去声音的,也从来都没有告诉他,她曾今又是受过了怎么样的伤害,有多少伤害,才可以让他连自己的声音都忘记了。
她并不是一个懦弱的人,相比起来,她真的要坚强太多了。
她可以去做男人的工作,可以为了他,将他一个人带回家,可以为了一件衣服,将自己的尊严全部的丢下。她更可以独自去孕育一个孩子,哪怕当时没有任何在她的身边,哪怕,这个孩子或许是没有父亲。
她更可以托着自己的身体,去用尽一切办法找回他,这样的她,真的已经承受的太多了。这一次,就换他来吧,所有的事都由来承担吧。
他想要找回她的一切,那么声音是第一个,没有声音的她,永远会记的那样的伤口,永远也无法恢复,那就是她心口上的最紧的那一根锁,有时,只需要轻轻的一碰,就会疼着。他希望,她可以快乐一点,真正的去面对外面的一切,她的声音,还有他们的宝宝,银飒说,她以后可能怀孕的机会很少,但是,他不在意的,他们已经有过一个孩子,就已经足够了。
他可以不要孩子,但是,却是不能没有她。
她的声音,和她的痛比起来,哪一个更重要一些。
永远的痛,与一时,他要选择那一个,似乎根本就不用去选。
“银飒开始吧。”他闭上双眼,终是说出了这句话,他的挣扎太过明显,这样的选择似乎是让他不敢想太长的时间,等到他睁开双眼时,似乎连眼睛都已经是干涩的了。
银飒点了一下头,其实,他的压力并不比亚瑟小,要知道,稍微有一点差错,这个女人可能就会伤的更重,所以,他需要更多的细心才行。
而Fred听着他们的话,慢慢也是点了一下头,原来是这样的,原来,她并不是不能说话,而是不愿意。
催眠,这是银飒一直不喜欢的东西,想不到这一次,他竟在连这个也用上了。
此时,房间里只有几个人呼吸声传来,空气里凝起了一种极为压抑的感觉。而床上的女人则是翻了一下身,唇边的却是有着一抹极淡却也是极暖的笑容,她的笑可以维持多久呢,过去的一切,是无法走出,还是不愿。
但是,这一切,只有她自己知道。
而另一边,苏氏总裁的办公室内,苏哲拓放下了手中的电话,仍下的手中一直拿着的签字笔,将未处理好的合约向旁边一放。
而隐在光影下面的侧脸似乎是带着血色的冷酷。宇文辰推门进来,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