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是我的朋友出了什么事情,你的店也不要开了。我会通过领事馆过问你们饭店的安全问题。”藤野三郎面目狰狞的说到。
“你这儿又是日本武士,又是什么领事馆的,你以为你是谁啊?还不让人开店了?”张久久还没有坐下,站着冷冷的说到。
“我是大日本在中国工作的侨民,领事馆有义务负责我的安全。我在你们中国的饭店里受到了不友好的待遇,他们自然是要关心的了。还有你,愚蠢的中国人,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性。否则,我不介意被逐出中国,也要让你付出代价。”藤野三郎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哦,原来就是一只只会叫的狗啊,还以为你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呢!切,没本事就自己老实点儿,别动不动的就在外边儿惹事儿,然后再叫家里的大人出来给你收拾烂摊子。”张久久进一步的激将到。
周云开始纳闷儿了,张久久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啊,今儿这是怎么了?刚才张久久飞来的一筷子,她站在里奥那多的身后儿,正好看到。这会儿张久久又不断的激怒这个日本人,这里边儿不会是有什么事儿吧?
周云很想问个清楚。不过她现在暂时还是跟这两个老外是“一伙儿”的。刚才几个人打架,她躲在后面,一直都没有回到张久久他们的桌子上。
本来她还想再加点儿料儿的,但是看到里奥那多已经躺在了地上,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会儿听见张久久的话,把眼睛注意了过来,想要弄明白张久久想要干什么。不过张久久就像是没有看见她一样。
何金发也是始终是认为张久久是个和蔼可亲的谦谦君子,他对张久久今天的表现更是感到意外。张久久会武功,他是知道的,但是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张久久像现在这样,几乎就是有点儿“蛮不讲理”的感觉了。他也是盯着张久久看着,试图从张久久的眼神中整明白点儿什么,不过他也是徒劳无功了。
“你,你,……八嘎,你成功的激怒了一个日本武士,我要向你挑战!”藤野三郎眼珠子气的都要鼓出来了。
“就你?快得了吧,别侮辱了你们小日本武士的名声。就看你刚才打架时那泼皮的样子,根本就跟小孩子过家家没什么两样儿。还挑战我?回日本练两年再说吧。”张久久轻蔑的撇了撇嘴说到。
对于张久久的挑衅和侮辱,藤野三郎已经是到了崩溃的边缘。藤野三郎握紧了的拳头平伸了起来,支出了一根手指,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儿:“我,要,跟,你,生,死,决,斗!”
“我还是那句话,你,不行。你不是我的对手。跟我生死决斗?那你是找死!我不想欺负不会武功的人。这有悖师父的嘱咐。”张久久伸出右手的食指,在空气中左右的晃了两下。
“你会武功?那好,我代替我的师兄向你挑战。我的师兄是真正的武士,我不过在武馆挂名而已。他总该有资格向你挑战了吧?”藤野三郎已经气愤的不能再气愤了,只能搬出了他的师兄。张久久这口气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出的。
藤野三郎的确在一个日本武馆挂了名,但是他的时间有限,大部分的精力都用来打理公司在中国的生意了。对于习武一道,他跟普通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自己几斤几两他自己是清楚的,所以当张久久表明自己是习武者身份的时候,他就立刻想到了他的那位师兄。
藤野三郎的师兄基本上得到了他们师父的真传,现在是武馆的内定接班人。日本的武术以剑道为主。在现在这个冷兵器基本被束之高阁的时代,刀枪剑戟一类的武功几乎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因此日本的武馆也只有在日本本土蜷缩着,几乎是苟延残喘。
在国际上的武术平台中,实用性强的泰拳,练体修身的瑜伽,表演性强的跆拳道,都要比日本剑道武馆更吃得开。在这个以眼球经济为主的时代,中国的武术也十分的尴尬。再加上中国武术历来内敛的性格,以及中国武术流派众多,不便于宣传,使得更懂得招摇撞骗的瑜伽和跆拳道馆遍地开花。日本的空手道和柔道,也因为有一些明星级别的宗师而迎头赶上。
藤野三郎的师兄此次来中国主要的任务是推销合气道,剑道在中国是完全没有市场的,中国人想要学兵器武术,不如去少林练练棍棒了,刀剑早就不允许随身携带了,棍棒就不同了,随时随地,什么管子啦,木棍啦,甚至是扳手,用起来都是得心应手。
“日本武士?什么流儿的?剑道,还是唐手?都是源于中国的武术,也好意思到中国来显摆?做为中国人的后代,你们日本人一点儿做子孙的觉悟都没有,真是欠教育!”张久久并没有因为藤野三郎抬出师兄而口下留情。
“你再胡说八道,我一枪崩了你!”藤野三郎终于是忍受不了了,撩起了衣服,从身后的腰带里拔出一支手枪,对着张久久威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