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燕先生,我来这里的时候,图帕鲁大师让我带给沈三拳一些话,现在他不在,我就先告诉你,等他回来了以后,你再告诉他。”
燕云天点点头,“说!”
“大师说了,佛men中要懂得慈悲,宽恕,但是三拳你不在佛men,做事就不能太拘泥,要果断,要坚定,更要坚持,如果真的有了那一天,你还要狠辣,要手段,不过千万要记住一个字,那就是‘度’字!”
颂猜说完,燕云天的心里很是一个感动,图帕鲁是泰国德高望重的人,一声追求佛理,现在竟然抛弃了佛men的慈悲宽恕,而教导沈三拳不能拘泥xiao节,要狠辣,手段,的确是很不简单,有人说佛在心中才是真正的佛心,要不然就只能是空谈,图帕鲁大师能做到如此的放的开去接纳一个men外汉,的确是用心良苦,尤其是最后jiao代的那个度字,万事不都要求这个字吗?太过了,不管对于什么事情来讲,都只能是一种罪孽,图帕鲁不想沈三拳做一个有罪孽的人,而只求他能够坦坦dangdang的活下去,平安才是福,尤其是现在的沈三拳,说他处于风口lang尖一点也不为过,各方面的势力,内部的调节,还有那看不见的勾心斗角,随便哪一个都可能要了他的命,现在的他如果不能狠辣,不能玩nong些非常的手段,还真的很容易淹没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金三角。
燕云天听完之后,郑重的对颂猜说道:“大师的话我一定会带给三拳的,我相信三拳也一定会做到,你帮我转告大师,三拳处理完这里的事情之后,我会送他再次去白庙,那里是个能让人得到净化的福地。”
颂猜很是高兴,这个信使他可是做的乐意非常。
“对了,燕先生!”颂猜仿佛想到了什么,“再过几天,我有可能要去云南走一趟,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我稍微携带一下,如果有,作为朋友,我是义不容辞的。”
义不容辞,在燕云天看来或者就是没事找事,故意搭讪。
本来想一口回绝颂猜的燕云天突然想到了什么,去云南,携带东西,或者人也一样,燕云天知道,颂猜这几年打着佛教的旗号可没少给别人带些不三不四的违禁品,就拿沈三拳来说,不也是颂猜这个家伙带来的,虽然燕云天也有这方面的渠道,但是比起颂猜来说,还是没有那样的方便,跋山涉水可没有这家伙的大船来的潇洒惬意,今天上午燕云天已经将沈三拳夺取了meng库大本营的消息告诉了乌金膏,燕云天能够想象乌金膏受到消息以后的灿烂笑容,这一次燕云天还有打算,那就是准备让燕xiao七来金三角一趟,自己要调查炎黄的事情,这个xiao家伙现在也需要走上轨道,可不能永远的待在乌金膏的身旁,说的好听点是误人子弟,说的难听点那就是老鹰迟早还飞上天空去翱翔,至于乌金膏这个干爹,燕云天也有自己的一番计划,待到自己真正的查清楚了仇人的踪影,就准备离开金三角这个luan地,好好的陪干爹安度晚年,让他老人家快乐开心的度过剩下的岁月,燕xiao七要来,是不是也可以将沈三拳的其他一些兄弟叫来呢,现在是沈三拳最关键的时候,最需要的是什么,是人才,是心腹,是那些肝胆相照不畏生死的好兄弟,虽然在这里有叶寒,有丁远,有阿火,也有自己,但是自己不可能永远待在meng库的军营,而丁远叶寒等人给燕云天的感觉总不是那样的可靠,可是xiao释刀疤初八等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同生共死过,一起患难过,甚至沈三拳还为刀疤亡命天涯,这份兄弟之间的友情恐怕就是刀架在脖子上,枪顶在太阳xue上都是不能动摇的。
至于刀疤xiao释他们愿不愿意来到这里,答案恐怕很明确,那是想都不用想的问题,刀疤想来是一定的,但是家里还有牵挂,可是xiao释跟初八就不一样了,无牵无挂一身轻的他们现在最渴望的或许就是见到在这里孤军奋斗的三哥,沈三拳需要他们,他们恐怕做梦都想见到沈三拳。
燕云天决定了,就给这帮xiao子一次猛龙过江的机会,到时候,金三角会不会再一次的风云惊变呢,燕云天想着都很期待。<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