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睡得这么死么?大概是太累之故。
“我可以去休息么?昨晚上是我值夜班……”
“好意思说。值夜班是让你在这里睡觉的吗?给我站好,好好守着。”监狱长临走前又大力拍着我的脑袋。
这些人的习惯,真不好,动不动打人脑袋,要知道这样很容易变蠢。
叶细在小声窃笑,看到我被人打,他似乎很开心。我走过去,站在他跟前,大力踢他一脚道:“大哥,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踩到你了。”说罢,我正经地走到牢房前查看,不理会叶细怔愣的傻模样。
为什么这事上的男人只有两种?一种狡诈得过头,例如慕亦情、仰雨墨等等等等;一种呢,憨实过头,例如风景、叶细等等等等。
我甩开思绪,看向还躺在牢房不曾动弹的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