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你走了么?”那人头也不回地问道,语气不善。没有以往的热切,只余不耐烦。
“公子有什么事,说。奴家刚刚病了一场,不适宜吹冷风,应早点回去。”我不会因为他的情绪而波动。是以他淳于潇的热情与冷漠,对我来说,并无任何差别。
或因为仰雨墨不再对我虎视眈眈,让淳于潇知道,我并不是他要找的人。于是乎,他的态度便也冷淡了下来。
大概,是。
老猜来猜去,很累。这样对着淳于潇,也很累,因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亦情为何要娶你?”好半晌,淳于潇才冒出这么一句,冷冷地看着我,问道。
“奴家并不知情。在客栈时遇到他时,他便瞅中我。再醒,奴家已在亦王府。亦情说,喜欢奴家,奴家也确实感觉到了他的喜欢。”我说罢,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亦情不会希望奴家与其他男子走得太近,奴家就此告退。”
说罢,我便转身往亭外而去。
外面的绵绵细雨,依然密绵,走在雨中,似感觉不到是在下雨。这样走着,也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