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要怎样都可以,处理伤口要紧。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可能走出军营。”慕亦情这人也很固执,我早就知道。
现在先稳住他,然后再跟他讲道理。他是英明神武的翼王,怎能因为我这样的女人担误自己的前程?他要向慕时予学习,挡他路者,死。女人是什么?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玩意儿,随时可以扔下不予理会。
慕亦情终于松开握着我的手,他看向我满是鲜血的手,轻声问道:“非衣,方才我是不是握疼了你?”
“是啊,很疼。”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我的手根本没受伤,又怎会疼痛?要说疼,应是他才对,慕亦情尽在胡扯。
他的手掌勿自流血。我在他身上找到创伤药,才刚敷上,便立刻见效。小心地撕开他的开袍,他那件白衣单衣早已被鲜血染成红色。
我看了直摇头,一边处理他的伤口一边问道:“疼么?”
“不疼。”慕亦情立刻回道,似真的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