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慕亦情的毒术,其他人我自有方法应对,总能择机逃亡。
“我的注意力转移,非衣,你就能想办法逃亡,是?”慕亦情嗤笑以对,说中我的心事。
“这里好吃好住,我怎会做这种辛苦事?你呀,就是太多疑!”我凑近他,朝他抛了个媚眼,便往营帐而去。
反正是慕亦情跟慕时予之间的恩怨,我吃饱睡好,就有精神逃跑。现在没人能够威胁我,我怕他慕亦情做甚?
回到营帐,我睡得香甜,那些嘶杀声,跟童谣一样动听。若这场战争没结束,我就不必用好脸色对待慕亦情。这场战争,拖的时间越长,我便越有保障,多好?
几日时间,慕亦情并没有布署任何战略方针,每天会过来被我涮一顿,而后再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