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来这里,慕时予一定收到消息。”他做什么这般看着我,难道他以为,淳于潇在这敏感时期来翼城,是因我之故?可我与淳于潇,只是朋友。在我离开逍遥王府的那一日,我跟他之间,缘分便已中断。
“所以说,这事有蹊跷。”慕亦情说完这话,便径自出衣苑。
我目送着他走远,打量着慕亦情的背影,这才发现,他今日又换了衣袍的颜色,是绛红色。难怪我总觉着他有些不妥,原来是穿了一件这种颜色的衣袍。一个大男人,穿这种颜色多难看?
想也不想,我追出去,“慕亦情,等等。”
慕亦情顿下脚步,优雅地转身,眉清目雅,道不尽的慵懒与蛊惑。近距离看,好穿这颜色也无不妥,反正人好看便可以。
“怎么,不是有话要说么?”见我直直地看着他,不说话,他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