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有人鱼贯而行,很快进入室内。为首的,是一位嬷嬷,像是青楼的掌事嬷嬷。另一位中年男子提着药箱,自然是大夫。
“玫瑰,你真的病了?”嬷嬷不大相信的样子,看着我上下打量。
我轻点头道:“周身不舒适,出了一身虚汗,头发晕,大概是得了风寒。”我轻闭上眼眸,装出柔弱的模样。
大夫诊断的结果,我确实病了。头晕体虚,虚汗不断,不宜吹风,不宜劳累,定要好生休息一番才是。
嬷嬷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待大夫离开,她便手指着我的额头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这丫头倒好,却在关键时刻却突然生病。今晚上,即便你不能表演歌舞,也要出席晚宴,这回嬷嬷不能再由着你。”
我顿时傻住。这个嬷嬷怎能如此不讲情面?我都“病”成了这副德性,还要参加什么晚宴?这个嬷嬷怎能只顾挣钱,不把人命当回事?
“嬷嬷,下回行么?您瞧我这身子,若强行进入府衙,唯恐不吉利。您也知道,达官贵人忌讳这个。”我满脸无辜地问道。
“不行。那些个男人,只肖想你的曲艺。嬷嬷会跟府衙说清楚你的情形,你只需进府,乖乖地演奏便可。”嬷嬷二话不说,便拒绝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