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话,几个男人对视一眼,变得沉默。
“非衣你曾树敌么?”沉吟半晌,慕时予才问道。
“我无端树什么敌?过往门接的案子,只是一些很小的事,几乎不涉足江湖恩怨。除非我得罪了什么人而不自知,这又另当别论。”我立刻回道。
想我过往门,大多是为人询查一些过往,并没有揭人的短,我也没那闲功夫去得罪人。
这人,却冲着我而来,事有蹊跷。
“这就奇怪了。”淳于潇喃喃自语,还是离我远远的。
我瞪他一眼,转移话题道:“先不说这个。你们不是冲着欢典而来么?怎么都坐在行馆,不去挖出欢典的秘密?我以为,那东西对你们很重要。”
只要想做皇帝,都想得到那东西。欲知那东西是不是真有那么宝贝,是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