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长子,父皇欲立他为太子,他百般不愿,而后故意以风流浪荡为名,欲借此躲过做太子皇帝的命运。
孰知父皇不以为意,认为身为将来的皇帝,风流一些并无不可。再加上铭王的狼子野心,他还是一步步走向权利政治最中心,成为摄政王。
他生性喜动,自由习惯,想到很快要登基为皇,便百般不愿。
或许他能在这个地方生活这么长时间,躲一日算一日,只要不做皇帝便可。
可他今日动了情,他要找个女人发泄。
他可是曾名满天下的风流浪荡逍遥王爷,怎可能长时间没有女人服侍?
想到女人这词,淳于潇心痒难耐。
一瞬,淳于潇闪身欲出室内,在经过笨笨的卧房时,他不确定地顿下脚步。
折回原地,淳于潇顿时气红了脸。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危险意识?一个女人的卧房,居然将门大敞,若有男人看到她这个女人,尤其是像他这种饥不择食的男人,她的清白岂不是被毁了?
在淳于潇胡思乱想的当会儿,他的双脚已步入了笨笨的寝房之中。
笨笨睡得很深沉,丝毫不察有人进入她的寝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