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沫听罢,微微一怔,她扯开了一抹的笑,说:“我抱着小天天跳下那半山腰的时候,那里到处都是荆棘,而且还有很多树桩,划伤的。”
其实,她身上的伤,都不足以致命,但是如果不是她的忍耐力好,她疼,也会疼死的。
身上的伤,真得到处都是。
那种疼痛,就仿佛是要刺激性到了骨子里一样子的疼痛。
若非是忍耐力较好的人,早就无法忍受这般的疼痛而晕死过去的了。
真得,到现在都可以回想到那种嗜骨的疼痛。
凌亦澈听罢,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眸,想到这些伤都是因为他而受的,想到这一切,背后竟然都是苏浅搞得鬼,他心底,就仿佛是如同万千把刀子在刮着她的心一样子的。
苏浅,她怎么会变得如此的心狠手辣的了?
曾经那个温柔如水的小女人,到底是去了哪里,她怎么会变得如此的心狠手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