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接近他,也不敢问,她怕……她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她开始经常关注小小男孩的行踪,经常偷偷的跟在他的身后,也不知自己想做什么,只是想跟在他后面,然后,她知道,小小男孩其实根本没去族里分食物及衣物的地方,他宁愿饿着肚子,所有的时间,除了陪那个八岁女孩,偶尔出外找大丽花外,其余时间,都在没日没夜的修炼,练习身体练习技能,反复不停的练,练习所有能令自己强壮强大的东西…….”
“原来,小的时候时常有种被人窥伺的感觉,竟然是真的……翠叶蝶……”黄起轻轻叹道。
“在小小男孩练习的时候,她不知不觉的,也跟着练习了,她不知自己为何这样,她的家境其实也不需她这样做,可她还是跟着练习了,她觉得跟着小小男孩做着同样的事情,感觉跟他的距离就更近了。”
“日子一天天就这样过去了,日出日落,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那段日子…….真是又辛苦又开心呢。”
“小男孩有时练习累了的时候,会抬头望着遥远的天空,一望就是好一阵,她觉得很奇怪,也跟着做了,慢慢的,她注意到,天空飘浮着片片的云彩,悠悠的移动,缓缓的舒卷,自由而淡然,望着望着,她心中的忧郁,似乎也变得淡了,有时,她甚至觉得,自己也化成了云彩中的一片,自由而轻松,快乐的飘移着,而他的目光,片刻不离,一直追随着自己化成的云彩而移动。”
“那个时候……是她最快乐的时刻…….”
翠叶蝶喃喃的说着,语声轻微,如梦呓一般,说到忧郁苦闷时,秀巧的眉头轻皱,说到快乐时,红艳的小嘴轻翘,忘记了一直未放下的羞涩,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独自沉缅在往日的时光里。
黄起越听越惊,心中荡起惊涛骇浪,脑海轰轰作响,乱得一片浆糊,翠叶蝶后面的声音再都听不见了。
他真不敢想象,族长族人最疼爱的最呵护的翠叶蝶,童年会是这样,阳光下无比的娇艳活泼,私下里却这般的寂寞娇弱无助,对他的感情竟然是如此的深厚,如此的依赖…….
这个就是真正的翠叶蝶吗?
自五岁以后一直默默跟随、默默暗恋着自己……
十年的时间,不离不弃,从无片言只语的表白或暗示……
黄起惊得呆楞楞的,暗恋的滋味他不知道,苦恋的滋味却知道得深刻,他深深的爱着大丽花,虽然大丽花离去的时间很短,可已让回想起无数次了,每次都是既甜蜜又痛苦,愈甜蜜愈痛苦。
短短的时间,已是这般的难熬忧伤,十年的时间……,他真是无法想象,这种忧伤的程度是多么的恐怖。
这时候,翠叶蝶已住了口,从回忆里苏醒过来,眼神更温柔的注视着他,浅浅的甜蜜的笑着,再无了之前的羞涩,自然而然的一伸手,揭开了他的最后的遮掩——护档的兽皮……
……
照我们苏美尔人的习俗,女子替夫郎擦洗下身,本来就应该啊。
大黑鸟……蝶儿……现在服侍你洗身……
翠叶蝶边洗边悠悠的想着。
待得黄起惊觉,已是劝阻不及,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任由她擦洗,目光复杂的一阵阵闪烁,默默的注视着,心中只觉得沉甸甸的,似有千斤的重物挂在心头。
翠叶蝶擦洗完,挤干木绵果给他小心擦干,又给他轻轻盖上兽皮,轻轻试去额头脸上细细汗珠,甜甜的笑了,如释重负,似是完成了一件极想做一直又做不到的艰难事情。
她缓缓的站起,望着黄起,红艳的小嘴欲言又止,终是什么也没说出来,想了想,转身行向小河,莲足轻轻一迈,踏入了小河里。
她轻柔的回手,解开束发的兽筋,轻轻甩动,一头如瀑布的褐色长发除除落下,直垂至腰,发丝天然的微微卷曲,令她柔美的曲线更增添了些俏皮的动感,和谐而自然,美不胜收。
原来……她不是短发…....只是束起来了……黄起呆楞楞的望着。
翠叶蝶微犹豫了下,开始反手解束衣的结子,这时她身上的兽皮已是破碎非常,只是仅仅能遮住一大半的山峰,反手扭动下,破裂的口子里曲线动人,内里的无边春色摇晃,若隐若现间,更觉胴体柔滑丰盈,诱惑迷人极了。
她紧闭着眼睛,身体一阵阵哆嗦,身体娇软无力,解了好几次,才解开了结子,却娇喘细细的,再无力拉下衣衫,衣衫的后面松开,露出两片稚嫩微突的骨翼,更显背部弧线的柔滑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