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木一行,基本上是原班人马,现在回理工院了。因为许多事情都已经明了,且许仙也找到了,所以,花仙子等四人就不去楼外楼了,王木木把玫瑰花四人也叫了过来,你们也别呆回回堂了,你们也住回来吧。
现在,重新以伊和子面目出现的小公主,跟王木木说:“王爷,我当了快十个月的琴操了,王爷,你得补偿些我的损失!
王木木说:“小公主,这,怎么补偿啊?”
伊和子说:“王爷,我要多跟王爷你在一起!你呐,有事也要马上想到我。我伊和子琴操人小智大,我现在开始要做你的跟屁虫,行不行?”
王木木说:“小公主啊,你别只记得你现在是伊和子,你还要记得,你还是百里之外玲珑山上卧龙寺里的琴操呐!所以,我说啊,这些天你可得要注意你的穿着打扮,别让苏大人看见他所心仪的琴操还俗住在理工院了!”
伊和子眼睛骨溜溜的转了好几转,又盯着王木木的脸横看竖看。现在的伊和子因为扮演了近十个月的琴操,天天的夜谈,让她与王木木已经亲如兄妹了,所以,也没了拘谨和小节了。现在,这伊和子横看竖看的看得王木木都有点毛了,王木木不明所以,就喝斥道:“干吗?小公主!盯着我看?我脸上有苍蝇?”
伊和子说:“王爷,你这次来杭州,主要是为了解决辽国的郡主萧仙儿的事,是不?那个北方的狼写的情书,哈哈,我也欣赏到了。王爷,我问你,你可要老实交待,你现在,究竟想不想接受你那个明日的妻子?未来的新娘?”
王木木说:“萧仙儿这个疯女人,厚颜无耻,还妄生是非,谁会要?谁敢要?谁家里希望招个神经病来?谁愿意招个花痴当老婆?谁有胆把个爱玩政治、爱搞阴谋诡计的疯子放在身边?”
伊和子说:“王爷,我听说那个萧仙儿长得挺漂亮的,她是大辽第一美人呐!而且还文武双全,才艺一流!”
王木木说:“小公主啊,要说女人啊,长得美,固然好;但是,心灵美,更重要。所以,我这次来杭州,主要目的就是跟这个蛇蝎美女作个了断的,我和她不合适,我也不耽搁她,她也快早早的回家去吧!”
伊和子说:“王爷,如果她就是不听你的劝,她就是粘上你了,你说你咋办?”
王木木说:“唉!说实在的,她如果一味的死缠烂打,我也没办法,最多两不理睬,她去做她的白日梦,我回我的流求去,我只当世界上没她这号人!”
伊和子说:“王爷,这不是办法。一来,她心不死,人还在,现在的大辽还是你们大宋的上国,你流求又只是宋国的一个州,爷爷要为难孙子,还不简单吗?你能保证日后不再生是生非?二来,如果她真是在杭州一个人孤零零的等到老死。王爷,我知道你心善,你将来多少会有点不忍和歉疚的。所以,当前,你最好是能快刀斩乱麻,把星星之火,湮灭在和风细雨中。王爷,我有个办法,你想不想听听?”
王木木:“你有办法?呵呵,小公主客串了次琴操后,脑袋瓜好使多了,那,说来听听,你有啥好办法?”
伊和子:“王爷,其实,我一想起那个萧仙儿,我就想起了我刚来流求时的心态。那时,我的天皇老子要我来流求和亲,我是一头雾水。我也不是不愿外嫁出国,我只是对于一无所知的王爷你因为不了解而心生恐惧。我在想,我要去和亲的那个王爷,他会不会是个秃子?他会不会是独眼龙?他会不会已经中风?他会不会鼻斜眼歪的五官失调?他会不会已经很老老得驼着背,路也走不动?他所谓的才智技能是不是都是吹出来的?他会不会是个整天吃喝嫖赌的浪荡子?等等,我忧心忡忡。后来,我到了流求,首先,我知道了,你的长相,虽不是美得冒泡的美男子,但至少也是在上中这个级别了,你还不错,五官端正,身材魁梧,待人和气,还幽默有趣。更使人倾佩的是,你的学识太渊博了,你懂得太多了,你聪明得近似神灵。所以,我就开始越来越喜欢你啦!其实,王爷,我想,那个萧仙儿现在跟当时的我是一个心态,只不过她一定是完全相信了他们辽国的贺婚使团里的人的话了,那使团的人肯定把你王爷说得花好桃好,所以,她就一门心思的要想做你的王妃了。王爷,基于这种分析,本公主认为,如果王爷你能使对方大失所望,那么,这个萧仙儿,她可能不用王爷你去拒绝她,她自已也会找借口离开你王爷的,这不是很好吗?那么,王爷,你怎么来使那萧仙儿失望呐?我觉得王爷你可以变得丑一些,你可以变得老一些,你可以变得邋遢一些,你还可以变得猥琐一些。我想,那个辽国第一美女哪能会喜欢上一个又老又丑又猥琐的邋遢鬼呐?如此,王爷,你的问题不就解决了?”
王木木:“嗯,这倒也是一个不怎么伤害对方的一个旁门左道。只是,小公主,你要我变这变那,我变不来呀!”
伊和子:“王爷,这个你放心!我伊和子是谁呀?我可是上中下三忍齐修的高阶忍者,我还是个准圣女,我会易容术,我还会教你怎么装,我保证你会变得那萧仙儿见了你就再也没有回忆你的胃口;我保证她只会见你一面,不会想再见你第二面!”
王木木:“明天我就准备叫理工院里的人去约那萧仙儿,那我们明天上午就试试妆?”
伊和子:“好,没问题,今晚我就去给王爷准备点好东西。”
……
这是王木木这次来杭的第一晚,王木木已经熟悉了长公主的心思。临睡,看了眼站在房门口的扈北,只见她进不进,出不出,像个骑墙派,站在门槛上,局促不安,不知所从。
王木木知道,扈东西南北中,扈北最单纯,皮最嫩。王木木想,入乡随俗,我是腐化了。在这个年代,我也是老吃老做了,我就帮帮这个青苹果吧。王木木走到了房门口,对着扈北说:“扈北,公主姐说的事,你是不是不大愿意?或者,你心里另有爱意?”
王木木在走向扈北时,扈北就已经随着王木木的靠近,人,越来越收缩。头更低了,肩更收了,手更绞了,脚更拢了。现在王木木这些话一说,扈北的人像弹簧一样地全面的蹦了开来!她猛地抬起了头,睁大了眼,一左一右地使劲的摇晃着脑袋!本来,互相绞着的双手也突然张开,双手齐摇!脚也蹬了好几下!本来一个羞涩收敛的小女儿样,一下子变得有些抗争的急促相。
王木木知道扈北很青涩,开不大起玩笑,就轻轻地端起了她的手,先是柔柔地抚摸了一番,然后,牵着她的手,走近了大床。
王木木知道扈北很青涩,但不知道扈北还能这么青涩,或者说,这己不是青涩的问题了,她根本对性知识一无所知,是个性盲。
王木木把扈北牵到了床边,这个,作为丫鬟,扈北懂,赶紧挣脱了王木木,把床铺好。扈北铺了两个被窝洞,再在上面覆了一条棉被。
王木木想,这扈北啥意思?想跟我分被睡?是不是她今天不方便?所以,王木木就问了:“扈北,今天你是那个一月一次的特殊日子?”
扈北红着脸,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