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白露还是蛮漂亮的,要不然以前不会向她表白,现在她穿起了护士装,比以前更加俏丽,这样的女孩走在路上,我只敢仰视,不会有半点亵渎。但她走过身边的时候,才会回头瞄一瞄,以显得我是正人君子。
因此常被工友取笑,说我是**男,表面装得很单纯,内心里却翻江倒海。切!哪个女孩见到色迷迷的男人,会主动贴过来?还不是跟男人一样,看到帅男走过假装目不斜视,然后回头盯着看。
我曾经对白露很感兴趣,但白露太现实,他不喜欢我这个类型的男人,觉得没有安全感。大家不要误会了,白露中口的安全感不是我太优秀,有别的女人过来抢。她话中的意思是,不会给她带来物质和经济上的安全。
白露的拒绝,并没有给我心灵带来多大的伤害。我发挥屡败屡战的精神,向下一个目标发起攻击。世界那么大,女人那么多,总有一款适合我。今天看到白露美得生锈,心又痒痒起来。
可惜的是白露对我不感兴趣,因为我身上的闪光点,还没有暴露出来;我想如果有一天,我发达后过来找她,她的态度会不会转变?这个可以有,我暗暗寻思,因为我是钗在奁内待时飞。
看到白露在我面前飘来飘去,象只彩蝶飞舞在花园里。我只能装得满不在乎,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样子。白露再漂亮又怎么样?不就是水中月镜中花,哪怕美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与我无缘。
我心中有股酸溜溜的感觉,吃不着的葡萄都是酸的,白露就是那颗酸葡萄。但现在我对她手上的菱形图案感兴趣,是不是隐藏着什么秘密?于是我不怀好意的问道:“原来你也是风月会会员,而且级别还不低,平时装得象个淑女,原来也是做那一行的,真没有想到啊!哈!哈!哈!”
我假装大笑起来,故意带着调侃的味道,甚至带着轻眺的目光,有点象草原上的饿狼,埋伏在草丛中,发出绿光的眼睛,在黑暗中讥渴地看着她。
“什么风月会?你胡说些什么啊?”白露满头雾水,面带愠色地看着我:“你把话说清楚,讲得不明不白,什么做那一行?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风月会是我随口胡谄出来的东西,她当然不知道,带风月两个字,很明显的就是让她往歪的方面想,但她没有上当。于是我接着编下去:“风月会就象海天盛宴一样,很多外围女在里面做生意,加入那个组织后可以日进斗金。”
“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只是听人这样谣传。风月会中的成员左手腕都纹了图案,那是标志性的东西。就象你左手腕上的那样,级别越高的菱形图案越多,象你带四个菱形的一次要四万。”
白露终于弄明白我的意思,她扬手又要打我,被我敏捷的闪开,她气得直跺脚,伸出左手道:“你别乱说好不好,我还没交男朋友呢,就这样坏我的名声!以后要是没人要,你可要负责。”
白露后面的话我最爱听,于是开始信誓旦旦:“我向你保证,如果你真的没人要,我就吃一次亏,勉勉强强将你收下。我是你最后的港湾,也是最后可以依靠的人。”
白露伸手又要打我,这次不是真打,所以我连闪都没必要,只是稍微侧了侧身。这时白露接着说道:“昨晚遇到一个病人,手腕上绘着这样的图案,当时觉得挺好玩,就问他纹这个代表什么。”
“他没有说明原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印章,然后盖在白纸上,就是这个图案;后来觉得蛮好玩的,叫朋友在手腕上画了一个,哪象你说的那样不堪?只有你满脑子想着乱七八糟东西的人,才往歪处想。”
“那有那么巧,这个病人刚好就被你遇到,而且手腕上绘着图案?”我流露出不信的表情,满脸的坏笑:“编!接着编。”
白露有点急了,继续为自已辨解:“昨晚看病的那个病人,今晚还要过来打针,等会他来了,你过去看看不就得了,我骗你干嘛?”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开始摇头晃脑:“反正报纸上报导过了,不信你上网查查。”
白露这次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她拉着我不放,不让我马上走开,一定要让我等那个病人。我哼了一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答应等那个病人来了以后,看清楚才离开。白露松了一口气,显得稍微有点安心。
这时我想到吴珊珊和早莉还在等我,于是跑到停车的地方,准备跟她俩打声招呼,顺便告诉她不用等我了,他们可以先回去。当我过去的时候,人和车早就不见了。我心中不满,她俩太不像话,回去打声招呼有那么难吗?等我一会都不行?
我给吴珊珊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我再接再励,终于有了回音,但吴珊珊的嘴就象刀子一样,句句不饶人:“哟!怎么舍得打电话过来?不是看到了白露,脚到挪不动。以前被人家拒绝,还不甘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