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是故意的？”凌烨径直略过了她的话，追问道，明明是疑问的口气，却透着斩钉截铁、不容狡辩的威严，强大的气势排山倒海般压来，令她毫无招架之力
“别装傻”末了，他又加上一句
他居然知道她刚刚是故意让他出丑的！
她彻底傻眼了，打心底里怀疑眼前的男人是不是法力无边的如来佛祖转世，而她就是那不自量力的孙悟空，不论怎么努力，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握紧了安全带，如烟般的柳眉微微蹙起，润泽黑亮的眼眸收拢于飘着浓雾的夜色中，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才舔了舔嘴唇，道：“我只是想和你的朋友讨论一下，在看到一个男人和小自己十几岁的晚辈接吻后，会不会有种对方像是在摧残祖国幼苗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是准备向他求饶的，竟口不择言地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他眸光一冷，猛地踩住了刹车，轮胎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怪响，打破了寂静的夜空，令原本就沉闷的气氛陡然变得更为压抑
下一秒，她的右手被狠狠地拧住，困在背后，生生撕裂般的疼痛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全身的神经几乎麻痹，巴掌大的小脸可怜巴巴地皱在一起，眼角溢出了点点泪珠，在月色的笼罩下，盈动着晶莹的光泽，绚丽夺目，像是清晨沾染在嫩叶上的露珠
原本就受了伤的手，因着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一下子肿了起来，淤青爬满了整条手臂
“放手！疼……我疼！”她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刚恢复血色的唇瓣再一次变得煞白
凌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嗜血
“再不老实，我会让你更痛”
她早就后悔死了，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出言挑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