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想赢那个比赛?”
他的身子有些沉,吐出的气息灼热绵长,孟欣染难受地推了推他,惹来更霸道的禁锢,只能无奈地窝在他怀中:“你身子怎么这么热?是不是还没退烧?”
说着,还想去探他的额头,手腕被一把扣住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没有”孟欣染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对比赛的奖项没兴趣”
真是奇怪,她干嘛跟他说那么多!
“没兴趣?”凌烨的手头卷弄着她如瀑布般柔顺的黑发,脸色蓦地蒙上了一层冰霜:“既然不在乎,为什么上次手伤成那样还坚持比赛?”
他宛若一头正欲出闸的兽,沉沉的怒气压得她心头一惊,可转念一想,又隐隐猜到了几分隐晦的含义,她不确定地开口:“你这是在……关心我?”
凌烨嘴角一弯,故意凶她:“少自作多情,关心你还不如关心一头猪来的省心”
还算这丫头有点良心!
什么?!把她比喻成猪?
孟欣染的脸垮了下来,突然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羞恼地咬着粉唇,高耸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比荔枝还要白嫩诱人的肌肤在男人的面前晃啊晃,凌烨的眼神沉了沉,夹杂了几分欲念,手掌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啊,我想起来了,大堂好像有温度计供应,我去要一根给你测下温度,万一烧没退就得去医院了”孟欣染躲开他的唇,脚步踉跄着走向门边,急急忙忙拉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