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玩车震咯!反正夜黑风高,多刺激!”
“shit!”荣聿生气了,冲着手机大吼了一声
“拜托,求人还求得这么理直气壮!好啦,一会就到!”
很快的,杰克开着车子来了,一打开车门他就看到了尔沫那扉迷的眼神
“没想到,刚说她不解风情,她就风情万种了!”杰克笑了笑
荣聿可没心情,“快点!她已经忍耐了很久了”
荣聿说的是实话,尔沫今天穿了件白色的雪纺衫,此时此刻薄如羽翼的雪纺已经被浑身的香汗塌透,连里面内衣的花纹都看得清清楚楚,与其说是尔沫在受煎熬还不如说是荣聿在受煎熬!
杰克翻看了尔沫的眼皮,又用听诊器听了听她的心跳,果断麻利的打开了手里拎着的白色药盒子,拿出一瓶针剂,在尔沫的静脉上涂抹上了消毒液
眼开着细长的针头要囊进尔沫的肌肤,荣聿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既然不放心我,那你就自己救他!你就是最好的解药!”杰克冲着荣聿眨了眨眼
荣聿松开了手,“轻一点,不要弄痛她”
杰克不耐烦的皱了一下眉头,立即将药水推进了尔沫的体内
尔沫沉沉的睡去了,荣聿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月夜下,车子外,两个男人优雅的点起了烟
“你觉得有人冒充你?”杰克不可思议的歪着头看着他,“这个难度也太大了!再像的人也是有不同的!”
荣聿明白,杰克说的自己不是没想过,可是眼下这是他唯一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