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夏反问：“难道不是吗？”
张力声嘶竭力：“是，就是骗人的可大家愿意现在哪个行业不骗人？就连婴儿吃的奶粉，不是频繁发生事故吗？三聚氰胺哪里来的？难道是杜撰的吗？学生们喝的牛奶，不是频繁发生中毒事件吗？那又是谁的过错？那些牛肉膏，又是怎么来的？那些发病的羊肉，又是怎么回事？我告诉你，这个社会，到处都是障眼法没有纯粹的对，也没有纯粹的错但唯一的真理，就是要挣钱，要挣很多的钱，要有尊严地活着也许，最初的时候，把你骗来，你感觉很难受可你挣到大钱的时候，你就不会再抱怨我们不看过程，只看结果结果，你懂吗？”
安小夏连连后退
她不知道，张力为什么情绪会这么激动
张力还不泄愤，他继续说：“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公务员，一个国家干部我比谁都知道政府的障眼法我被骗到这里的时候，比你更愤慨可现在怎么样？我愿意，我愿意留下来留下来挣大钱”
安小夏连连点头说：“我懂了”
“你懂什么？”
“好人一旦变坏，会比坏人更坏因为，他知道好人的心理，所以坏的纯粹”
张力一听，一下子按住了安小夏的肩膀
安小夏像拉开他的手，可她发现，他的两只手，就好像钳子一样，牢牢地卡在安小夏的肩膀上
“你是说我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