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泽颓然地趴了下来,将脸埋了起来
脑子里回响着他自己说的话,他竟然说自己不行……
当初,是谁被一个女人给激怒的……
现在却自己说自己不行了……
其实,不是身体不行了,而是,心,心不行了,心死了,没力气爱了连应付的心力都没了
说出那样的话,一了百了,永绝后患
看他的父亲还敢不敢再跟他介绍对象要他结婚了,他不信还有人要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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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的时候,苏小诺和温楠下了飞机,坐出租赶往长途站坐客车去b市,再有三个半小时,就可以到达b市,她好紧张好紧张
出租车里放着广播,“嗳,你说这在婚礼上自称自己性-无能的人,倒是第一次见?不知道是不是个借口啊?”女播音的声音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