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龙边走边说:“熊倜,你也不是铁打的,走,跟我先去吃点东西,就咱两这交情,我也不好意思只用这些东西招待你。我早就在厨房给你备好饭菜了。”
“噢?那就多谢冷兄了!”熊倜说着跟冷龙往厨房走去。
厨房并不大,屋里有张桌子,桌子上有一盏油灯,灯光微弱,整个屋子也昏昏暗暗的。
熊倜走进去,桌子上的菜肴并不是什么丰盛的大餐,不过是几万粗惨淡饭,却是那么可口。
“本想给你找些酒肉,可这佛门圣地,戒酒戒肉,你就凑合着吃吧!”
“冷兄,这是说的哪里话。这已经很不错了。”熊倜说着,拿起桌上的筷子,毫不客气地,“我肚子里的馋虫桌饭菜,都已经闹腾了。我就不客气了。”
熊倜说着,拿起筷子,就去夹碗里的菜。
“吃吧吃吧,早知道你饿了。”冷龙说着,嘴角浮现一丝奸笑。
熊倜犹如一只饿虎,夹起菜就要往嘴里塞,他的筷子刚到嘴边。“啪”,不知道从哪飞来一颗石头,重重地打在熊倜的手上,连菜带筷子全部落在桌子上。
熊倜刚回头,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冷龙就很生气地说:“什么人,为何要做这样暗算他人的事!”
“我呸!”只听屋外传来一个声音。
熊倜和冷龙急忙跑出去,四处张望,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哼!”冷龙不屑一顾地,“蝼蚁鼠辈,不足为奇,既然不献身,我们也懒得理,进去继续吃饭吧。”
熊倜又周围,心中十分疑惑,他为什么要打自己的筷子,那石头分毫不差,正好打在自己的手腕上,自己也不疼。并不是要找自己麻烦,而是提醒我什么?
他想着又龙,冷龙又拍拍他的肩膀,说:“进去吧,你不是早就饿了的吗?”
熊倜刚转身,突然感觉后面有一股强劲的风,直冲向他后脑勺。他急忙俯下身,石头从他的脑袋上迅速飞过。
“熊倜啊熊倜,你真是个笨蛋!”声音不知道又从哪个地方传出来了。
冷龙一听,大骂道:“哪里来的鼠辈,尽管如此出口伤人。”
“诶!”熊倜一手拦在冷龙的前面,站在院子里,行了个礼,谦虚地,“熊倜愚昧,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我熊倜一生光明磊落,明人不做暗事,熊倜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前辈恕罪!”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空中又响起这个声音。
熊倜竖起耳朵仔细听声音传来的方向,只感觉这声音似乎从天上直接传下来的。
“你不蠢,你不愚,只是心太好,太容易相信人!”声音故意拉长了许多。
熊倜听得莫名其妙,不知如何说。
冷龙着急了,两眼充满杀气,大骂道:“鼠辈,竟敢在我的地盘胡说八道,有种就出来,没种就闭嘴!”
“冷龙,别以为你批了件袈裟就是和尚,就能洗清你那沾满鲜血的双手!老子,要出来的话,一颗小石头,就能让你去见阎王。”
熊倜一边听着话音一边仔细寻找,还是没有找到声音传来的方向,他又说道:“这位前辈,不知道是否跟冷龙有什么过节,在下在此给冷龙道个歉,前辈就不要在介怀了!”
“哈哈哈,哈哈哈!”空中传来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笑声,只感觉周围的树枝在晃动,空中有个身影在到处跳。
身影一边跳,一边说:“悠悠九万里,来去无踪影。雾灵清凉界,杀人无道理。肥的做灯油,瘦的丢洞底。白骨积成山,冤魂遍地行。”
熊倜一听,后背的脊梁骨不由得直冒冷汗,他下意识龙。
他感觉事情有些蹊跷,提起神剑,跳到屋顶,大喝一声:“前辈,来者是何人,可否显身,说个明白!”
“说说说,不可说,不可说!”空中依然回荡着这个声音,这话语中有些调戏,又有些诙谐。
“哼哼,我还以为是谁呢?不可说,你就别说!”冷龙又大骂道。
“不可说之事不可说,可说之事不可说,可说不可说之事还是不可说。不过,你让我不可说,那就不是不可说了!哈哈哈……”
熊倜听到他这话,感觉好笑,回答道:“既然是‘不是不可说’,那就请前辈明说吧!”
“熊倜,你个笨蛋,你你来的人有一个活口没有?”空中的人大骂道,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嘲笑,“别太相信人!”
“什么?”熊倜十分吃惊地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