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每靠近一分,她便跟着挪蹭着后退一些,两人始终保持着戒备的距离。
她这个模样,与之前相处的记忆没有任何区别。
风行的眼中露出疑惑,“如果你是在演戏的话,不得不说,你演的非常投入。”
连他都搞不清楚了呢,羞怯和强大,究竟哪个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哼,你果然是坏人。”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到了极点,“第一次见面,你害我不得不跑后巷跑路,遇到了劫匪,差点被劫财又劫色,第二次见面,你让我丢了工作,第三次见面,你让我又一次丢了工作,这一次,你又想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
是这样子吗?
风行摸了摸鼻子,仔仔细细的回想,他和她戏剧性的每一次见面,然后,仿佛真如同她所说,力所能及的欺负着她。
“我最后和你认真的说一次,我不是唐月派来的奸细,也不是白狼佣兵团派出来执行任务的使者,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逃避婚约,不得不离开家的可怜虫。”
她冲他大吼,平生首次那么大声的朝某个人发泄火气,泪水不受控制的滚落,也仅仅是滚落而已,她从不会嚎啕大哭着表达情感。
“你信或者不信,都不重要,但你不能一次次的因为自己疑心病重来伤害我。”
“好多次,让我以为,你把我当成了朋友,哪怕不是那种生死之交也没关系,能做个时时照应的点头之交就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