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姓水,芊寻是她的名,绝不是像她以前认为的那样,姓芊。
上一次,风行带她去的地方,号称是风家产业的那一处庄园,其实是水家老宅的旧址,她童年时代的家。
她虽然忘记了很多很多事,但是对于从小生长的环境,还是有着天生的熟悉感。
她熟悉得每一条大路小路,她熟悉水家宅子里种养的花花草草,她熟悉大榕树,她熟悉那些萤火虫。。。
痛,痛到了难以忍耐的极限。
每个人都有一道天然的自我保护的防线,当疼痛超过了忍耐的极限,便会以昏倒作为结局,以缓解掉精神和肉/体无法承受之重。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扛多久。
也不知道万一崩溃昏倒,还能不能想起好不容易才找回的记忆。
芊寻不敢冒险,苦苦忍耐着,承受着。
她看到了少年时代的师兄,把她从风行怀里抢了回去,怒气冲冲的与他争吵。
她还看到了另一个还在襁褓中的粉嫩婴儿,漂亮到不可思议,平躺在宝宝车内,瞪着大眼睛,好奇的望着师兄。
那是。。。。那是。。。唐月。。。
没错,她记得,那个才出生了没多久的女宝宝是唐月。
风行的未婚妻。
她认得,她全部认得。
在很早很早以前,她们的命运,已有所交集,牵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