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裙望着罗莉，心里是明白了：“是。”
“那你就回去吧！”罗莉说。
小裙出去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罗莉交代崔妈妈的声音：“崔妈妈，这几日老爷不在，若是陆公子来了，要找茹婉歌，你不要马上去找茹婉歌，先来找我。”
崔妈妈不明白的想了一下，不敢多问的应允：“是，老奴知道了。”
……
接下来两日，小裙都因为一条珠链对茹婉歌的吩咐乖乖听从。
昨天，茹婉歌交代她去找一些做女红的东西来，她在第二天就拿了来，而她不料茹婉歌竟然会拿银子给自己。
小裙不知道茹婉歌要做什么，心里只是越发的疑惑。
“你会不会女红？”茹婉歌忽然问。想了想，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儿做做也好，一时间对这女红也是起了好奇。
小裙微微一怔，温顺的回答：“会倒是会，就是可能差一点。”只是她记得，罗莉不让茹婉歌学，自己若是教她，被知道了就一定惨了。
“没关系，教会我就行，刚刚的银子也顺带算学费了。”茹婉歌的笑意是从眼睛散发开来的，整个人看着十分开朗活泼。
以前的茹婉歌，现在的茹婉歌，怎么一次北新村回来就差了那么多？小裙一时间愣住了。
茹婉歌叫了叫她，她才猛然回神：“哦，小姐，奴婢教你，你哪里要什么学费。”
“不纠结这个了好不好？”茹婉歌拉着小裙到杌子坐下，“我现在就是看书看书，都闷得慌了，你就教我女红。”
小裙的心里特别的忐忑，想到罗莉交代自己的，若是违背怕是罗莉不会放过自己。可是，茹婉歌现在这样，她也拒绝不了啊！
“想什么呢？”茹婉歌说。
小裙忙摇头：“没，没有。”
“那赶紧开始教我啊！”茹婉歌催促。
“是。”小裙心想，这是在茹婉歌的房间里，罗莉应该不会知道的。
看着小裙开始翻着针线和布料，茹婉歌悄悄的睨了她一眼，仔细的将她的样子都看清楚了，看来要把她从罗莉那里倒戈过来也就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事儿。
小裙开始耐心的教茹婉歌女红，茹婉歌也很认真的看着，学着。
最后到了自己上手，好好的一朵花也不知道被绣成什么东西出来，小裙看了一下没忍住就笑出来了。
茹婉歌皱眉：“第一次这样，第二次这样，第三次就肯定不会了。”第二次还是要给自己一点喘息的。
小裙觉得好笑，茹婉歌居然已经想好了第二次也这样。
茹婉歌终于完成了第二次，虽然还是很奇怪，可相较第一次果然是好了不少。
“不要了不要了，今天不要第三次，明天再来。”茹婉歌伸手反过去拍了拍已经有酸意的后背。
小裙起身收拾阵线，一边说道：“小姐怎么忽然想要学这个了？”她还是第一次和茹婉歌相处得如此欢声笑语，如此轻松。
茹婉歌倾斜的脑袋想了想：“这不是闺阁里的人都会的事儿吗？我要不会挺丢人的吧？”主要这些在以前都不曾接触过，她现在兴趣很大。
小裙听后，点了点头，好像也是这么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