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苏槿重新戴上手套,径直走到解剖台前处理尸体。
“能进来吗?”
苏槿不理会,继续专注在尸体上。
“苏法医?”池澈又敲了敲门。
见他不走,苏槿顿住动作,眉头快拧碎了,“进来。”
池澈进门的时候,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尸臭味。
苏槿正冷冰冰地瞪着他,暴露在灯光下的额头一大片醒目的红疹。
“药膏。”他堆起笑脸,扬了扬手里的药盒。
“不要。”她低头,继续手里的事。
池澈看她娴熟地缝合尸体,腹腔内的体液随着动作流淌到解剖台上,他皱了皱鼻子,尽管是法医部负责人,可仍然受不了这一幕。
他将药盒放在桌上,说了句:“记得涂药。”
说完转身就走。
苏槿继续工作,处理好尸体后由值班人员运走。
刚好十点整,手套还未来得及摘,她又接到池澈的电话通知,说有命案发生,让她前往现场。
苏槿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背,红疹已经褪去,只隐约有几处红点,她拿了勘察箱,迅速离开解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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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废弃的郊外仓库,深夜十点拉起了警戒线,层层封锁,仓库外围到处都是警车与警察。
几名闻讯赶来的记者,被堵在警戒线外,他们不停地拍照,试图获得独家新闻。
三名便衣从警车里下来,出示证件后进入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