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要他宠我,我希望他把我留在冷宫自生自灭,虽然偶尔受些姐姐们的闲气,但也总好过现在这样!”坐在椅子上,忆儿叹了口气,看了眼被剑戳破胳膊,苦笑的抬起头望着自己的哥哥,“更何况他宠我还不是有目的的,把一个哑巴公主嫁过去,这不就是故意在掌齐国人嘴巴吗?”
“你是说父皇要对齐国下手了?”况且你也不是哑巴,这句话愣是赵贤没敢说。
“你以为呢?只是他小看了齐国人,更小看了这些留在宋境的质子高钰。一个能够在敌国隐忍十年的人,可见城府多深了!”那年齐国兵败,派了质子留在宋境,这一留就是十年的光景,从少年到青年的转变不只只是身心的磨练,还有内在。虽然忆儿没有见过高钰,却也多少能够将心比心,那是他的一种自我保护。这样一来宋国放回质子,恐怕今后那皇座上的人该如坐针毡了。
忆儿抬头看着赵贤,忽然开口说道:“九哥,若将来宋国真的面对强敌面临兵败的局面,你要带着母妃远离这漩涡,让父皇一个人扛着。以你的城府,会比宋国历代先祖都有担当。倒是废了那些小人,把握好权利才不至于马失前蹄毁了我们的家。”
“我,我会保护好母妃的,更不会让宋国去步楚国的后尘。”赵贤被妹妹看穿心事很不自在,收起软剑回鞘。扯下一块干净的下摆绑在忆儿胳膊上的伤口系好,发觉自己的妹妹正在用那种深不可测的眼神盯着他,赵贤再也承受不住忆儿的目光,败下阵来。“额,我晓得了,那些鸟人我会想办法弄死他们的。你呢,是不是也该和我坦白些什么?还有你这身打扮,该不会是要离家出走吧!”
忆儿黑着脸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昏迷的男子,“本来都计划好了,只要换上侍卫衣服拿着腰牌就可以混出皇宫了,谁知道被这家伙抓了。他没有伤我之心,我也就不好见死不救,就带这来了。”
赵贤挠了挠下巴走向床边,挠着下巴端详了一下黑衣人,微眯着眼睛忽然睁大了,一把扯下黑衣男子的黑纱,“真的是他!”
“他谁呀,你这样吃惊!”
“高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