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和以濛的相处,祁邵珩就知道她从来不是矫揉造作的女孩子,如果不是疼到不能忍受她是绝对不会以这样谦卑的姿态叫痛的。
明明早上出去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
怎么,只一天不见就变地这样憔悴?
自责,心疼。
冷唇紧抿,祁邵珩一下一下轻拍着以濛纤瘦的背脊。
“乖,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
将车里的毛毯找出来盖在以濛身上,男人抱着怀里女孩儿的手臂又紧了紧。
听到他的劝慰,以濛似乎安心了一些,可痛楚丝毫不曾退却。她扯着祁邵珩的袖子,娇小的人儿疼得蜷缩成了一团,死死咬住了青紫的嘴唇。
在这样咬下去,非出血不可。
男人皱眉,伸手解救出女孩儿柔嫩的下唇,“濛濛,痛就咬我。”
迷蒙中,以濛推拒了一下附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头摇的如同拨浪鼓。
“不,咬着谁都会痛。”
这小东西,真是能让人疼到骨子里,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顾忌别人。
一路的心焦,终于到了市中心医院。
祁邵珩抱着以濛下了车,还没走几步,女孩儿就大力挣扎了起来。
“四叔,四叔....”沙哑了嗓音,她叫他。
第一次顺从她的意思,把女孩儿轻轻放了下来。
脚一接触到地面,以濛就蹲在地上,疯狂地呕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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