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珩蹙眉,担心她摔着,忘了自己手里的手机正通着话。
只见,女孩儿单脚站稳后,她才将右腿也滑下来,受伤的右脚并不着地,而是悬空在空中。
扶着周围的家具,以濛一步一跳,幼稚如孩童的举动让祁邵珩情不自禁地失笑出声来。
那笑声自他的薄唇溢出。
低哑,迷人。
笑声传到通话另一端的蒋曼耳边。
握着手机的五指一紧,她的神情疑惑。
他在笑?
这笑,是为谁?
又是谁有这样大的本事,能让永远清冷疏离的祁邵珩笑得如此开怀?
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了卧室中央,可以依附的东西越来越少,以濛大迈了一步,导致没有扶稳,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站在露台上的祁邵珩,被她的一举一动扰地心惊胆战的。见女孩儿最终站稳了,他叹一口气,笑斥一声,“小冒失鬼!”
电话另一端,蒋曼脸色彻底苍白。她要在听不出来未免太愚昧。
一个男人能用如此寵溺的语气说话,无疑是因为一个女人。
况且,严谨如祁邵珩,他心系那个女人到竟然忘了自己在讲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