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但她掩饰得很好,面上装了漫不经心地,问:“没了,怎么没的?”
“这个......”婆子为难了,她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太孙妃,关于德妃的事...宫里有规定,老奴已犯了死罪了,实在说不得啊。”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是不是死罪,得由我说了算。”既然说到了德妃的事,雅歌轻易不会错过。
她算准了这老婆子乃一怕死之辈。
她也不知道这个国家的钱长啥样子,幸好头上金银珠宝还不少。
伸手在头上摸索了一下,拔下一根金簪子。
这种先硬后软的伎俩,在现代那个家里,她那个老子每当想要拿女儿当筹码时,总会乐此不疲的上演。
只是没想到如今自己用起来,也是这般的熟稔。
难道真是应了那话‘有其父必有其女’?这想法让雅歌非常不悦。
雅歌将金簪子打赏了老婆子,却并没有立刻让她说,反而不动声色地问:“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