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何没人禀报大坝被拦的事呢?对了陈亭长,你方才说只需圣明之君的一道旨意,这话何解,难道这大坝是皇上下旨拦下的?”
方寂不解,心想:没理由皇上下旨,殿下会不知道啊?
陈威远便解释起来。
他说:“是不是皇上下旨,奴才就不清楚了,只知道那姓符的人家是凤瑜在手,斧城的官员只想着一朝得见凤颜,遂拼命巴结,这里的情况自是替姓符的隐瞒了。”
“可是这下乡的官员没了水,不同样不好过吗?他们也帮着隐瞒?”雅歌觉着,这其中必有更深的隐情。
果然,陈威远说道:“下乡的官员又有哪个不想得见凤颜的?那姓符的人家早买通了下乡的官绅,娘娘请再瞧,那边不是有道出水口吗?我们下乡的官绅全部住在那边,不仅如此,符姓人家还帮着下乡的有钱人,将生意全部移向了京城,您说,如此大的恩惠,他们岂有拒绝的道理?”
这不是逼下乡镇的百姓去死吗?
雅歌沉默了。
官商勾结,后果竟是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