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贤妃托着绵长的尾音,不依了,上前抱着太后的手臂,半是撒娇半是愤恨不平,说:“本来是皇上先说好的,要怪就怪皇后,真当她是后宫之主了,连您都不放眼里了呢。”
“哦?”太后蓦然发笑,道:“这怎又扯到哀家身上了,哀家可没觉着皇后对哀家不敬啊,倒是你,三天两头的给哀家惹麻烦。好了,这事啊,就过去了,张贵人那里,你以后还是少去为好,不过一个贵人罢了,须得着你这样吹胡子瞪眼的嘛。”
“可是......”贤妃到哪都讨不到好处,不甘极了,要她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她就是做不到。
抱了太后的手继续纠缠:“太后,臣妾倒没什么,但臣妾不能眼看着她们这样糟蹋您,这宫里,谁不知道您最疼爱我,皇后这样暗算我,可不就是与您做对嘛。”
斗了一辈子的皇太后,还分不出这点小伎俩吗?
当下不耐烦起来,遣了奴才下去,然后坐起身来训斥贤妃:“你啊,肚子不争气,这脑子也不知道争点气吗?你怎么就不学学德妃?人家连半个字都没说,不声不响就将太子归到了她的门下。”
“我......”这会儿说起德妃,贤妃更加不舒服。
但瞧着太后生气了,遂低头再不敢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