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抽烟,却有备烟来接待偶尔来易园的客人,他狠狠的捶了自己的脑袋几下子,低着头,双手捂在头侧,已经点然的烟,烟雾向上缭绕。
“肆易!别这样好吗?”汪悦儿起身,向肆易坐的位置走去。
“不要过来!”他怒喝了一声。
猩红的双目,瞪着汪悦儿。
她停在那里,不敢上前,望着痛苦万分的肆易,她恨不得所有的痛苦她一个人来受。
“我跟白绍非根本就没有关系!”汪悦儿急忙解释。
可是这种解释,却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没有关系?你不是跟我说,那几天你被两个保姆给绑架了!你不是跟我说,是白绍非救你回来的!”肆易的嘴角微翘的嘲弄着自己。
亏他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
“是,我是被那两个保姆带走了!只不过我没有告诉你,让她们带走我的人,是白绍非!”汪悦儿也不想这样子。
难道她想被带走吗?难道她想骗肆易的吗?
怎耐,她承认了事实以后,肆易笑得更大声了。
心,凉凉的,原来被包裹得这么严实的心,也会感到如此的寒冷。、
“所以,你那几天确实和白绍非在一起!日夜在一起!我跟苗苗去过白绍非的家里,据说,他那几天多是不回家过夜的!不回家过夜能在哪过夜!是跟你过夜的!”肆易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