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齐低沉的呼了一口气,无神的目光,最终还是合上了。
“端木齐!端木齐!”他听到肆易在耳边嘶喊、咆哮,但他听肆易的声音,恍如来自另一个世界一样好遥远好遥远。
肆易平时斯斯文文,一旦气起来,那简直不是人,单枪匹马的抢过了肆然手里的刀,并将他制服。
“悦儿,拿粗绳来!”肆易命令。
“哦!好!”汪悦儿急忙就去找绳子。
好在,易园的花园里,就有粗绳。
两夫妇合力,将肆然绑在了家里客厅中央的柱上,确定肆然暂时不会做怪、不会伤人以后,才终于抱起了地上血流满面的端木齐。
“端木齐!端木齐!”肆易拍着端木齐的脸。
他的脸好冰好冰!简直像个死人一样,让人害怕。
“恐怕不行了!马上联系小吉,去医院!”肆易抱起了地上的端木齐。
昏过去的端木齐,可真是重极了。
“肆易,汪悦儿,放了我,把我绑在这里,你们想死吗?”肆然被绑着手脚,骂骂咧咧。
汪悦儿索性用胶布将肆然的嘴给密封了起来。
“贱女人,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好看!”可惜,肆然这些话,只有他自己听得到了。
“二哥,对不起了,你今天就先在易园这么站着,我们得先去医院,有什么事情,回来以后咱们慢慢谈!”汪悦儿非常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