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就在外面看着。
不得不说,大宝这个小孩年纪不大,但却很善于观察。
从他醒了,他们用尽了一切的手段和办法去问,那人就是一副僵尸模样躺着不开口不说话,没有任何的反应。
可大宝的进去后,还是让他开了口,尽管不多,但却是一个好的开头。
看他们出来,钟叔俯身看着大宝,“大宝,你为什么会问他能不能听到这样的话?”
大宝也不隐瞒,看着他说,“当我说要走的时候,他睁开眼看了我一眼,而且他的眼神和反应就是在看我们是不是真的要走。”
钟叔听着,“你就这么笃定?”
“我也只是猜测,但他的反应却印证了我的猜测。”大宝说。
钟叔看着他,怎么说呢,看他的目光充满了不一样。
届时赫司尧看着钟叔,“叔,他年纪还小,童言无忌。”
“不!”钟叔摇头,而后目光落在赫司尧的身上,“在你们进去的时候,我收到一份详细资料,里面正好提起了这件事情,他的确只是不能说,但能听得见。”
听到这话,赫司尧微怔。
垂眸看向大宝,眼神带着几分诧异。
钟叔继而说道,“所以说啊,千万不能
小看小孩的观察力,他往往能比我们更发现问题。”
赫司尧闻声,嘴角微扬,“钟叔,您再夸下去我怕他都要飘了。”
“如果这孩子能在这个时候还飘起来,那更能说明他这心胸宽阔,非比寻常。”钟叔说。
赫司尧闻声,嘴角扬了起来。
原本还想谦虚低调一下,但话都到这份上了,他也不想再说什么了,点点头,“他的确非比寻常。”
钟叔闻声,笑了,“所以,要好好培养啊!”
“我会的!”赫司尧点头。
“行了,时间不早了,带着孩子回去吧。”
“钟叔!”赫司尧看着他,话么说,但意图已经很显然了。
钟叔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小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您知道就行,免得我自己再去调查!”赫司尧说。
钟叔看了看他,而后说道,“换个地方聊!”
于是,三人直接走了。
找了处空旷处。
钟叔看着他们,“这人名叫猎头,据说在国外的时候给人当打手,后来因为得罪了人就被人毒哑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流转回来,不过这些年一直都安分守己,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会忽然会干
这样的事情。”
赫司尧闻声,更加笃定了内心的猜测,“这怎么会是忽然?肯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司尧,我明白你的猜测,但是任何事情还是要讲证据的。”
“我知道。”赫司尧点头,明白他们的办案规则,“这些只不过是我个人的猜测。”
正在他们聊着时,大宝忽然开口,“钟爷爷,这个人还有什么其他的亲人吗?”
钟叔闻声,摇头,“没有。”
“他是只有一个人吗?”
“对,他早年结过婚,但是离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自己。”钟叔说。
大宝听着,点了点头。
“你是想从他的亲人入手?”钟叔问。
大宝抬眸一笑,“我就是问问,一个人已经金盆洗手这么多年,不会无缘无故再做这样的事情,肯定是有什么原因,而一般也都会因为跟亲人有关系。”
听着这话,钟叔笑了起来,“大宝,你很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