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程秀秀早打听了,也没想过要肖红嫁妆,便说要肖母看着安排就行,反正家里有电视机,有冰箱,还有家具。
嫁进来以后,也是一块住的。
正说的热火朝天,她大伯娘又来了句:“我听肖红说,葛秋和平安一起住二楼?这要是订婚以后,就不太方便了吧?”
程秀秀嗯嗯的说:“我家秋宝已经搬下来了,现在住一楼,等他俩正式结婚,我会把二楼重新粉一遍,给他俩当新房。”
“那敢情好,肖红有福了,碰上这么好的婆婆,不过这哥哥结婚了,妹妹老不嫁可不太好,还是要尽快把葛秋的婚事给订下来啊。”
听到又把话题绕她身上,葛秋眼里便冒了火。
她结不结婚关她屁事啊?
程秀秀脸色也微微耷拉:“她大伯娘,今天我们只说肖红跟平安。”
语气沉了,态度也微硬了,换个正常人,怎么着也应该就止打住,可她大伯娘就好像不会做人似的,继续揪着不放。
“这妯娌在一起住久了容易出事,咱们都是过来人,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她亲家母啊,你还是要操操心,姚芳那儿子可以的,也算是半个城里人,葛秋嫁过去不亏。”
葛秋捏了捏拳,实在忍不住。
“她大伯娘,你是来给程家说媒的吗?”
别说葛秋这么想,程秀秀也这么想了,便齐齐看着大伯娘,等她回话。
她大伯娘立马眼瞪,粗着嗓门喊。
“我说什么媒?我又不是媒婆,我是劝你抓住机会,赶紧结婚,反正咱们这些女的,早结晚结,都是要结。”
“那是你,不是我,我并不想这么早结婚。”葛秋语气硬了,脸也板了起来。
这种人,她实在没办法给她好脸色。
她大伯娘看她这样回,脸色也板了起来,端着长辈的威风道。
“你这孩子,咋就不识好人心呢,女孩子脸毁了,可是很难嫁人的,我们村有一个,就是小时候淘,烧火烧得把脸给烫伤了,如今三十多岁都没人要,天天被人指着后背笑呢。”
“那是别人不是我。”葛秋抓起杯子喝了口茶,然后猛地将杯子摆在桌上。
以行动告诉她大伯娘,该适可而止了。
她可不是那些唯唯诺诺,又被老思想荼毒过的女孩,再把她叨急了,她是真会甩脸子的。
杯子碰桌。
肖母和她大伯娘吓了一跳,前者急忙拽她大伯娘,暗示她不要再说了。
可大伯娘觉得自己被葛秋吓着了——很没面子!
便黑着脸质问程秀秀。
“你家葛秋脾气这么大的吗?那我家肖红以后嫁进来,岂不是还要看她脸色?”
程秀秀早就烦了她家大伯娘,想着她三番两次要她嫁女,好像是给肖红腾地方,并几年都忍不了似的,索性黑了脸。
“我女儿脾气向来很好,到是她大伯娘,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你左一句右一句的要我嫁女儿,她嫁不嫁,关你什么事呢?”
“我哪不是为她好嘛,脸都毁了,以后会嫁不掉的。”
程秀秀气得全身直抖。
“她嫁不嫁得掉,又跟你有什么关系?而且就算嫁不掉,又怎么样呢?我当老女儿养不行吗?”
她大伯娘倒抽了口气:“我的个天老爷,你还当老女儿养,那以后你家的房子,岂不是还要分她一半?”
程秀秀就莫明其妙了。
“我家的房子,两个孩子平半分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没问题,这世上那有女儿回来分娘家房子的,亏你还是个老师,咋这点做人的道理都不懂呢?”
卧槽!!!
葛秋都想骂人了,这特么真是极品到家,只差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