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的靳琦哪还有什么出头之日。
“收起你这套,想进我靳家门,你还不够格,我靳家可容不得一些阿猫阿狗,自以为是的爬进来,就猴子称霸王了。”
“山中无老虎,之前确实上猴子称了称霸,但现在,你又怎么知道我是阿猫阿狗,还自以为是的爬进来呢?”葛秋笑着反击。
一个焦灼躁怒,一个气定神闲,已然立见高下。
何琼词穷的咬了咬牙:“就你这尊容,若不是爬,难得还是时忱瞎了眼吗?你当我靳家是什么小门小户,谁也能踏进来当家做主,身为女主人,那可是要出得厅堂的,而你,配么?”
葛秋又喝了口茶,丝豪没因她拿自己的脸,而动气道:“时忱与我说,何太太是个目光短浅,且爱慕虚荣之人,果然没说错。”
何琼再次破防,终是忍不住开启了破口大骂,十句夹着八句国粹,不但没让葛秋变脸,还越发失望的摇了摇头,并且在她换气之时,严肃又正经的喊住女仆。
“不用上茶,何太太这个样子,只配喝口白开水。”
意思就是她这种货色,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何须在她身上浪费一杯价值不菲的茶水呢。
女仆二话不说转身退去,重新给何琼端来了一杯凉白开。
何琼气到失了理智的抓起杯子砸在地上。
“好好好,你给我等着!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愤怒的何琼冲进大堂,拿起电话就想打给靳琦,心想她看不起她姨太太的身份,还敢看不起靳琦吗?
不管怎么说,靳琦都是靳家正儿八经的二少爷。
那就她在这个家里作威作福的底气。
但她却没想到,身在国外的靳琦,此时还在睡梦之中,根本就不想接听电话。
还在烦不胜烦中,抓了起来便直接挂掉。
不紧不慢跟着进了客厅的葛秋听到忙音,差点在心里笑成了猪叫。
若不是情况不允许,她真想说一句:何太太,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何琼色变,不敢想象连儿子都不帮她的挂了又打。
可在电话响了两声后,再次传来忙音。
气到吐血的何琼大骂:“给我接电话。”
再不接这靳家就要变成别人的了,小兔崽子咋就这么心大?
挂了电话再打,这次传来的就不再是忙音,而是占线打不进,葛秋终于绷不住的笑了出来。
“傅森,你去看看何太太在给谁打电话,帮忙联系一下。”
傅森机灵的眼眸一转,淡然道:“何太太应该是在联系二少爷,但二少爷人在国外,这个时候他那边刚好是凌晨三点。”
最后一句,也算是善意的提醒了何琼,不是二少爷不想理你,而是你挑的这个时间,实在是……太呵呵哒。
何琼气到全身发抖,感觉自己就是来找羞辱的道:“葛秋是吧,你给我等着,等着!”
葛秋敛了笑意,一秒变脸的布满冰霜。
“你上门,我客客气气对你,但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威胁,傅森安排人送何太太回去,再查一查是谁告诉她,我在香城。”
“对了,何太太的吃穿用度,目前是从哪出的?”
傅森心里叫好,真心想不到小姑娘还能有这份气势。
立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何太太吃穿用度,出自大少爷名下。”
“那就暂时先停了吧,等何太太什么时候在我面前清醒了,再恢复支出。”
别看葛秋说的轻描淡写,可其实心里也有几分忐忑。
毕竟她和靳时忱还没有沟通过这些,做此决定,也不过是看情势而灵机一动。
傅森立马应下,回头就去外面叫人,准备将何琼送走。
何琼看自己势不如人,还处处被压,气得差点再次吐血。